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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筱微一思索,道:“这个嘛!就要去问你儿子,是他带我离开的公司。”
太完美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聪明。
竟然想到把锅甩给战天野。
——
安筱沉溺在自己完美的说词中,心里美滋滋地,控制不住地抿着嘴唇,笑了。
战南弦敏锐地读出了她的笑意,也微微一笑。
“我没有儿子。”
这件事他的态度非常明确。
“可我已经给他当了半天的妈,你别说,这小子还挺聪明,如果没有他,估计我早就被e给杀了。”
安筱不否认,吃饭的时候那个位置的确是最佳的射杀点,战天野突然顽皮起来,目的只是为了替她挡住杀手的视线。
就冲这一点,她觉得这儿子还不错。
“你问过我没有,就随便认儿子。”他淡淡地道。
“我这不是回来问你了嘛!昨天的情况比较紧急,我给你打了电话,你没接。”
安筱差点忘了打电话这事,若不是宁恺突然来电话,她肯定会因为他不接电话的事郁闷半天。
战南弦打开手机,看到一通未接来电,心咯噔一下,这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打给他。
“我当时开会没听见。”
简短的一句话,饱含着他深深的歉意。
“没关系,以后不打给你就是了。”
安筱笑盈盈地说着,故意将了他一军。
“我发现,每次跟你谈事,你总能把我带偏。”
战南弦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明显的宠溺,那双眼,尽管深邃漂亮,漆黑的瞳仁里蕴藏着浓浓的爱意。
一个眼神,一个微笑,她感觉到了。
“那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嘛?”
安筱的手指轻轻戳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他反握住那撩人的小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让我看看你的伤。”
“我没事。”
安筱是真的不习惯被人看身上的伤,哪怕是去医院也是这样,扭扭捏捏半天,总是避重就轻。
“我看看。”低沉的,带着几分温软的嗓音。
她的脸倏地一下热了,扭头别开他的眼睛。
他却笑了,手掌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腰椎,疼痛使她本能地往一旁缩去。
“这一脚可不轻。”
周遭非常安静,每一缕空气仿佛都围绕着他们俩在缠绕浮动。
安筱的手紧紧抓着被单,胸口里的小鹿四处乱撞,“你还懂验伤啊!”
为了缓解气氛,她忍着疼说些话,也是为了不让他太过专注,免得在看出那天晚上去大华公司的旧伤。
“除了不懂你,我什么不懂。”
战南弦绷着一张脸,手上沾着跌打药水,沿着伤势的走向将淤血慢慢舒展开。
“呲!”安筱疼的呲牙咧嘴,回头看了一眼战南弦,这一眼,她的心猛地一揪。“你心疼了!”
“废话,我女人,我能不心疼嘛。”
战南弦低吼一声,垂眸看着她受伤的地方,他的心像翻滚的洪水久久地乱跳,久
久不能平静。
“你跟谁学的功夫。”这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安筱吸了吸鼻子,说:“小时候我爸妈教我一些,长大以后跟很多人学过。”
“就学成这熊样。”
战南弦不是贬低安筱的武功,能把让敌人打成这样的,不单单是对手强大,还有一点,自我防备能力太弱。
“熊样!你说我的功夫是熊样!”安筱哭笑不得地说着,刚才差点说:你也是我的手下败将。
不过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来。
“不然呢!”战南弦稍稍用力按了一下,连他都能感觉到疼,这丫头硬是不吭声。“只有熊皮跟你的皮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