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语昕下手太重,打完之后,她的手心发烫,骨头都仿佛断了似的。可是,她没有退缩,她紧紧的抿着嘴,上前一步,曲膝用力的顶了程梓杨的下身。
办公室里传出一阵狼嚎,那是临死前垂死挣扎痛苦嚎叫。
宁语昕听得心都停止跳动了,她只是本能的上前用这个动作来表达了自己的恨意。她没想到程梓杨没有躲开,也没有阻止她,以至于她顶得太顺利,连力道都大了许多。
也不知道这么一顶程梓杨会不会有后遗症,宁语昕也来不及细想,而是冲着他叫了起来:“谁都可以污辱我,唯独你不可以!”
“宁丫头……”程梓杨痛得说不出话来,刚才那些话,他也是一气之下冲动的说出了口,只顾着逞口舌之快,没有去想会造成多大的伤害,现在痛了,才知道,原来不但会伤害宁语昕,还会伤害自己。
宁语昕走到门口,打开门,坚定的说:“我陪李律师看病,纯粹是朋友之间的行为。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想歪我也没有办法。你看得下去就看,看不下去,就别看!”
宁语昕说完,也不管程梓杨有没有伤到,嘭的一下把门关上,转身离开了这里。
程梓杨的办公室隔音,他们在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动静。但是,刚才宁语昕站在门边的那段话,门外的花有容听得清清楚楚,她心知肚明,肯定是李自胜搅局成功,心中不禁快乐的“耶”了一声。
花有容假意灭火的跟在宁语昕身后,絮絮叨叨的说了些安慰的话。但这些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她说得越多,宁语昕就走得越快。
花有容送走宁语昕之后,赶紧回到程梓杨的办公室。
程梓杨痛得坐在那里许久没有恢复过来,花有容一进办公室就假装不明就里的问他:“总裁,语昕怎么气呼呼的走了?她说今天要陪李律师一天……他们什么时候成了朋友?上次我叫语昕陪我逛街她都不肯,怎么跑去陪李律师了?”
花有容这话简直就是催燃剂,程梓杨听得火冒三丈,一下子把桌上的所有东西全部都推到地上,乒乒乓乓,就像地震后现场似的,一片狼籍。
“总裁,你要去哪里?”花有容见程梓杨拿着车钥匙要走,赶紧从自己的抽屉里拿出他的备用车钥匙,跟在身后,小声劝道:“总裁,你消消气,语昕肯定有苦衷的,你理解理解她吧。”
程梓杨一声不吭的来到停车场,花有容眼疾手快的先行上了他的车,坐在驾驶座上,真诚的说:“梓杨你现在情绪不好,还是我来开车吧。”
“你下来!”程梓杨的脸色难看到极致,差点要伸手把花有容拽下车来。
花有容缩了缩脖子,小声说道:“语昕说过要我看着你,你们现在吵架生气,过两天语昕肯定会问我你的行踪。你不让我跟着,我怎么跟语昕交待……”
程梓杨一听到宁语昕的名字,立刻冷静了许多。他立在车外,仔细想着花有容的话也有些道理,这才作罢,坐上副驾驶座之后,让花有容开车把他送到一个相熟的酒吧。
程梓杨一坐下来就猛灌酒,闷闷不乐的喝了三、四个小时,终于把自己灌醉,趴在那里睡得迷迷糊糊。
花有容一直耐心陪着,等他喝醉了,便想办法扶他上车送他回家。她费力的把程梓杨拖进了公寓里,将他放在沙发边,双手,哆哆嗦嗦的开始给他解衫衣扣。
花有容越看越是心神荡漾,她傻傻的跪在程梓杨的面前,双手扯着他的衫衣,眼珠子几乎粘在了他的身上,不停的呵呵傻笑。
程梓杨混沌的醒来了一下,隐约间看到一个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他本能的将花有容抱了过来,搂着她温柔的问她:“宁丫头,你怎么来了?”
花有容身体一僵,不敢出声。
程梓杨抱着花有容挣扎的坐上了沙发,他幸福的闭着眼睛,让花有容躺在自己的身上。忽然,他觉得味道不对劲,一皱眉,又问:“宁丫头,你喷香水了?你不是从来不用香水的吗?”
花有容暗暗叫苦,她不像宁语昕,自身带着清香。在公司做事,大家都喷香水,她也不可能脱俗,当然要把各种国际大品牌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喷上两回。
现在好了,被香水出卖了。
“你不是宁丫头!”
就在花自容正苦思冥想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程梓杨终于感觉到怀里的人不是宁语昕,想都不想的将花有容整个人扔到了地上,然后自己一个翻身,又睡了过去。
花有容冷不丁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尾椎简直就要断了,痛得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等她缓过劲来时,程梓杨双手抱胸,悠然自得的侧躺在沙发里睡得昏天暗地。
“程梓杨,你不仁,我不义!”花有容吃鸡不成反蚀一把米,气得七窍生烟。她也不敢冒险来蛮的,灵机一动,心里有了主意。
花自容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程梓杨的衬衣往两边拉开,但没有完全的脱下来,然后,将他的长裤解开,褪到膝盖处,费劲的摆了一个怪怪的姿势,而她自己则全身脱了个干净,躺在他的身边,配合着程梓杨酒醉的姿势,摆出被强迫的暧昧姿势,拍下了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