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堂兄们和长辈谈起这次他们恢复教主的身份地位,并把我们一家接来的原因。原来,准噶尔部连年争夺汗位的内讧,引起大规模民愤,于是乾隆帝决定出师讨伐准噶尔,可是毕竟新疆太过遥远,且不说将士们的疲劳,就单单粮草一项就是个大难题,在这种情况下,乾隆帝决定先打和卓教主这张牌,谕令立即释放被准噶尔部囚禁多年的玛罕木特长子——我的大堂兄博罗尼都,并派军队护送他回南疆,恢复和卓教主地位,统领回部。派小堂哥霍集占暂居伊犁,统领伊犁从事农垦的回部事务,因为他年纪尚幼就指派父亲与霍集占共同管理穆斯林。
这些话又让我那熟悉的感觉冒出来,到底是那里不对,好奇怪,明明听见这些话是那么熟悉,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在那听过。就好像隔着一层纱帘,沙帘后就是我想知道的答案,伸手想撩开却总是差那么一指的距离让我看不清摸不到。痛苦的思维挣扎后,我放弃了,还是随遇而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