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太冷了。我蜷缩着身体,浑身冻的瑟瑟发抖。
我在一个破旧、肮脏的毡房醒来。这里是哪?我怎么浑身都在痛,连翻身都很困难。冷冷的夜风,在毡房的四壁的破洞中灌了进来,让我冷的颤栗。暗夜中的寂静,竟是如此的蚀人心骨的苍凉。
慢慢,我回忆起发生的一切。
我被铁木尔的女人——铁氏(因为她没报上姓名,我暂且称呼她为铁氏。),给五花大绑的抓到另一个部落。
进了部落,我就被从马背上,粗暴的直接推到地下。听见我呼疼的声音,铁氏得意瞄着我笑:“哈哈,你也知道疼?你这个狐媚子,到底给我的铁木尔,吃了什么迷魂药?”
我被她的态度气的要命,反弹的情绪立即升高,决不能输给她。我咬着牙,站起来忍疼笑说:“药?什么药?我还需要给铁木尔下药吗?不下药他就已经不喜欢你了,下了药你还会在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