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我的苏醒叫家人开心不已。
后来我才想起,我这么久的卧床,除了有点营养不良,身体瘦削,浑身酸痛,使不上一点劲之外,却连指甲大小的褥疮也没长。
别说在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几百年前,就是在二十一世纪,也是很罕见的。这无疑于可以归功于奇迹,实则应该归功于父母家人的功劳。
身体好一点之后,我才知道,我这一晕竟然晕了三年多,这怎么可能呢?自己明明才走了月余的啊?
这还真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这天,母亲端坐在床前,擦洗着我无力的双手,边擦边和我聊天。
我才知道,四哥早已远行归京,不是因为抛弃,实在是重任在肩,国中大小事物等他全权回去处理,不得不走。
走前,四哥曾想把我带回宫中医治。可是,毕竟一则:我还没有任何名分,二则:也不是什么有功之臣,世俗法理肯定是不容。他也是左右为难,本想一意孤行,后来经过父母百般劝说,才勉强放弃把我带走的念头,但却在他回宫后,派来了最好的御医为我诊病,更有我病情的消息,每个月不间断的送入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