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你为何不早点来？”

    幻音愣了一愣，说不出话了。

    慕云飞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你不急着来，是因为你觉得属于你的东西，即使化成了灰，你也认得；即使逃到天涯海角，你也能用你自己的方法找到。是不是？”

    幻音犹豫了一下，仍旧老实作答，“是。”

    慕云飞忽然笑了，他似乎很满意幻音的表现，话锋一转，“你有没有后悔，没有早点来？”

    “这……，属下……”幻音支吾着，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也不知如何作答。

    慕云飞却大笑着说道：“为何要后悔？他分明死的很有价值！”

    幻音彻底懵了，不明所以的抬头看了慕云飞一眼，嚅嗫着，“这个……属下驽钝，还请少主明示。”

    慕云飞忽然正色道：“你的人死了，你可知道是谁杀了他？”

    他的思维太过跳跃，让幻音有些无所适从，却也只有被牵着鼻子走的份儿，她正发愣的当口，又听慕云飞说道：“难道你没有发觉，这里的空气与别处有些不同？”

    说这话时，慕云飞伸出右臂，右手五指在半空中张开，迎向吹至眼前的秋风，似在用手掌感受秋风的温度，面上也是一派享受的神情。

    幻音看到，也跟着不自然的闭上双眼，释放源气，提高感知力，不一会儿，她猛然睁开双眼，眼中满满的全是不可置信。

    “这……这是……”幻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感受到的一切，她再三确认无误之后，才看向慕云飞，却激动得不知从何说起。

    慕云飞却笑了笑，一双魅惑和阴鸷并存的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他说：“你感受到了吧？迦牟一族的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