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宠物狗作弊的男孩, 由沙子化成的眼睛,还有使用了各种手势的忍术后突然奋笔疾书的男男女女,库洛洛的笑容越发地灿烂,果然, 真是不虚此行,若是这些能力都能归他们所有, 那就更完美了。
只可惜, 他的念能力似乎无法偷窃这个世界的能力呢!
“十九号、三十六号, 你们的分数已经扣完了。”随着考试时间一点点过去,因作弊而导致分数被扣完的考生们以及他们的同伴不得不离场, 越发刺激到了那些因为不知道作弊方法而无法答题的人, 譬如坐立不安的鸣人,但这些人中, 不包含幻影旅团的任何一人。
窝金、信长、飞坦、芬克斯等人,纯粹的武斗派, 你无法指望他们有任何作弊的技巧;侠客的脑子的确是很好, 但他无法做到直接控制别人帮他做考卷,除非考官们都瞎了或者死了;玛奇或许可以依靠她的直觉进行作弊,但受坐在她旁边的月央影响, 似乎已经全然不记得答题这回事了;一番搜索下来,唯一或许能够在这场笔试的战斗中发挥作用的,除了拥有各种念能力的他本人外,派克和库毕或许能发挥用处,一个可以偷取他人答题的记忆, 一个可以复制他人的考卷,只是,前者的话似乎没有机会将记忆打入他们脑中。
每一次作弊只扣两分,这正是一场比拼这种作弊能力的考验,没理由,他们蜘蛛会做不到,没理由,他们会失败。
利用瞬间移动能力,库洛洛将某位早已完成试卷呼呼大睡的考生的试卷移到了库毕的桌上,丝毫没有犹豫,库毕立即使用复制能力将试卷复制完毕,短短几秒时间内,卷子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主人那里,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从贞子状散发的缝隙里,库毕看到了库洛洛充满意味的一点头,随即他立刻开始了复制大业,一到二,而到四,直到十三张答案全部复制完毕,库洛洛把所有卷子全都瞬移到各个团员的桌上,包括月央那里。
手肘那里轻微的触碰让月央抬起了脑袋,一眨眼,玛奇用目光示意了一下她面前多出来的答案,其中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抄吧!
此时,距离考试结束还有二十分钟时间,要抄完这些内容绰绰有余。只是,密密麻麻的字,让月央看得就头疼,她又是巴不得直接从考试中退出,所以,不抄也无所谓。
见月央没有动静,玛奇迟疑了一下,也将答案卷折了起来,然后正襟危坐开始闭眼眼神,团长的好意她心领了,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份卷子不做也没有问题。
三排后面,库洛洛的面容扭曲了一下,好心当驴肝肺,八成就是这个样子了,而且看窝金他们的样子,认认真真在那里抄写的可能性也并不大。
笔试时间结束后,那个让许多人都悬着心的最后一题居然是道心理题,凡是没有信心的考生都在这一题上跌了大跟头,灰溜溜地出场。只是,在森乃伊比喜开始讲述忍者是项多么危险的职业时,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小插曲。
伤疤秀变成了身材秀。
按照原本的计划,森乃伊比喜脱下帽子,将头上各种伤疤秀给在场的所有考生看一看,用以证实忍者的工作是多么危险,可是,场下的人除了正常的考生外,还有些超出预计的人物,譬如,幻影旅团。
伊比喜刚刚脱下帽子不久,台下就传出了一道不屑的冷哼声,来自于一个有着娇小身材金色凤眼的伪•孩子。这个孩子大半张脸都埋在宽大的衣领中,只听得见他又或者是她阴柔的声音:“就这么点伤痕也值得拿出来秀?真是垃圾!”
要知道,森乃伊比喜从来都不是一个有耐心脾气好的人,能有保持如此彬彬有礼已经算是很难得了,所以,那句“垃圾”一出,就立刻触到了他的导火线,于是,暗部分队队长兼刑讯部部长的森乃伊比喜前辈,炸了!
不是体术,也不是忍术,在众目睽睽之下,伊比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唰了解开了身上的大衣,也不管因为大力而绷开来的扣子,外面的大衣和里面的衬衣共同敞开着,里面是白花花的肉肉,再一展臂,于是,哗——
上身所有的衣服被抛出,准确地砸在了想要上前一步阻止他的同事脸上,由于视线突然消失,那家伙两手空抓了一次,身子一个不稳,加入了狗吃屎的队伍。
而稳稳站在讲台上的,正是半裸着上身意图用事实说话的森乃伊比喜,如果说他的脑袋已经足够让人觉得恶心的话,那么他的上半身,各种各样的鞭伤、刀伤、烧伤、烫伤还有莫名黑色的沟壑以及绵延不断的粉色伤疤,真是一幅五彩斑斓五花八门沉鱼落雁人见人晕的巨作啊!只是,他难道真的不怕,自己这副样子传出去的话,还有女孩子愿意嫁给他吗?似乎有流言说,森乃伊比喜是木叶年龄最大的剩男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样的身体,我还是垃圾吗?!”伊比喜毫无任何自觉地咆哮着,边上一溜是一个个面色尴尬要么扶额要么捂眼的同伴,而被他紧紧盯住的飞坦则毫不留情地“切”了一声,蠢货就是蠢货,秀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有胆量的话就和他来比比谁的刑讯功夫强,谁的刀工好,谁的剥皮水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