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缺没提防徐枫会突然跪倒,阻拦不及,伸出双手连忙扶起徐枫,轻轻抱着这位有心激动的父亲,拍了拍他的后背,开口说道:“徐大哥,你说过,来这里的人都是你的朋友,就冲你这一句,俊文兄弟的病,我一定会尽力而为。&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徐枫站了直了腰,拿起茶桌的纸巾擦干眼泪,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徐俊文也站了起来,走到父亲的身前,低声说道:“爸爸,你怎么哭了?你曾经告诉过小文,男儿有泪不轻弹,爸爸乖,不哭!”
他们三人面面相觑,被徐俊文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徐枫的心中无比的开心,眼神中带着无限的宠爱,抚摸着的头,笑着说道:“俊文,爸爸不哭,爸爸是高兴,因为你的病有治,快,快谢谢爸爸的这位朋友——林兄弟,只有他才能够救你。”
徐俊文嫩雅的声音响起:“那林兄弟是大罗神仙吗?”
林缺的嘴角挂着一丝苦笑,连忙摆着手说道:“徐大哥,你别再客气,不要为难俊文兄弟,我刚才只是帮他驱除一部分积累在脸部的毒血,如果想完全治好,估计还不是那么简单。”
难道这只是昙花一现的惊喜?林缺并不能治愈徐俊文的病?
徐枫舒展开的眉头又微微皱起,急切地问道:“林缺,你说要怎样才能让我儿子完全康复?你刚刚让我看到了一线希望,我也相信你,你一定要想尽办法救我儿子。”
林缺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徐大哥,你让服务员带俊文去洗个澡,刚刚驱除的毒血还有些恶臭味,这样他会很不舒服。”
徐枫点了点头,要张副局长带着徐俊文出去了,老于世故的他明白,林缺将要说的话是不想他儿子听到,他也知道问题还有些严重。
林缺见徐枫关上了房门,便开口说道:“徐大哥,坦白地说,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治好你儿子的病,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儿子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也就是说,不会继续严重,而且我可以每周来帮他治疗一次,这样他的病情就不会发了,免除了奇痒无比的折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徐枫知道儿子的病有八年的时间,要一时间就可以治好,这貌似有点勉为其难。
他点了点头,长长舒了口气,开口说道:“林缺,真的谢谢你,没有你,我儿子可能就完了,不管怎么样,你愿意救治我儿子,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心中有了一丝安慰,即使某一日,俊文见到他的哥哥俊武,他会告诉哥哥,爸爸尽力了。”
林缺不想让徐枫对儿子的病能否治好抱太多的希望,也不想让他太失望,随即淡淡地说道:“骐骥一跃,不能十步;驽马十驾,功在不舍。锲而舍之,朽木不折;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徐大哥,说不定那天我们的诚心感动了天地,你儿子的病就会完全康复的。”
水滴石穿,这个道理,徐枫当然能够懂得。八年都坚持走过来了,那么多医生没有找到病症,他都没有完全失望过,现在林缺能够控制儿子的病情,儿子无需再受奇痒无比的折磨,他已经很开心了,现在需要的就是在治疗儿子的过程中,等待他慢慢康复。
“说吧!林缺,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林缺的眉头扬了扬,开口说道:“我明天晚上再来试试另外一种治疗的方法,你给我找一位会针灸的师父,我需要他的帮助。”
“好的,没有问题。”为了治好的病,徐枫现在对林缺可以惟命是从。
晚上十点多钟,街上依然热闹非凡,四处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晃得人眼花缭乱。林缺无心欣赏街上的美景,也没有让徐枫开车送他,而是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朝着世纪新岛小区赶去。
“主啊!上帝啊!我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铃铛扑入林缺的怀中,紧紧地拥抱着他,送上甜甜的红唇。
林缺只是蜻蜓点水似的,在铃铛的红唇上轻轻吻了一下,随即轻轻推开她,微笑说道:“我去洗个澡,刚刚,你闻闻,你没有闻到我身上有一个难闻的气味吗?”
铃铛高耸的鼻子吸了吸,然后用手在鼻子前夸张地扇动着,皱着眉头,娇声说道:“哇!好臭,林缺,你做了什么来?赶快去洗澡。”
“好呢!”林缺转身准备朝洗手间走去。
铃铛伸手抓住林缺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翘着红唇说道:“慢着,亲爱的,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
“忘记了什么?”林缺的眉头扬了扬,眼神中随即闪过一道精光,笑着说道:“哦,给你一个惊喜,我今天晚上遇到花炮局的张副局长,他把我带到一个私人会所,我们聊到一个你感兴趣的话题。”
“我感兴趣的话题?有关花炮方面的?”铃铛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之色,自从林缺在电话里说回来告诉她一个惊喜,她确实一直惦记着这个惊喜到底是什么。
林缺点了点头,从口袋中拿出手机,递给铃铛,笑着说道:“为了让你能够清清楚楚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我将谈话的重要部分录了音。”
铃铛白了林缺一眼,娇笑着说道:“林缺,真有你的,竟然将谈话内容录音,如果被张副局长知道了,还以为你是个做私家侦探工作的。”
其实,林缺拿出手机录音,并没有准备瞒着张副局长,他当时就把手机放在茶桌上,估计张副局长已经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