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讨论着如何把吴老爷和吴夫人分开,想了几个办法都被否定,正在一筹莫展时,柳母过来表示自己有办法。
“书来,给你的父亲送信,告诉他我在这里,他一定会过来。”
“娘。”柳灵心有些不忍
柳母握着女儿的手安抚:“你不是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吗?兄长的病根在我,他见了我说不定病就好了,按照姑爷说的,娘也想给你父亲报仇。”
道理柳灵心都懂,她也知道治疗吴老爷的病症母亲是关键,但是她一直想尽力避免母亲收到伤害。
柳母知道女儿的心意,表示自己不会有问题,能治好吴老爷的病也是去了自己一块心病。
见母亲心意已决,柳灵心不再犹豫,让吴书来修书一封按照计划请吴老爷过来。
第三天吴老爷就出现在了和安医馆的门口,张云鹤叹道:“看来无论吴老爷是被哪个人格控制,妹妹始终是他最深的牵挂。”
柳母看见多年不见的兄长,嘴唇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的恨意和思念纠缠在一起,让她根本就开不了口。
吴老爷老泪纵横:“幺儿。”
柳母站在原地踟蹰不前,吴老爷见状抹了一把眼泪:“你这一走这么多年,当真不想大哥吗?”
柳母张了张嘴唇,艰难的唤了一声大哥,吴老爷左右看看:“妹夫何在。”
本来已经动摇的柳母,脸上涌现恨意:“他已经死了!”
“死了?为何而死。”吴老爷脸上的惊讶不似作伪。
柳母悲愤的说:“还不都是你逼他上山去采那什么劳什子的灵芝,你说只要他得了灵芝为那个贱人治病就认我回家,不管我怎么劝都没能拦住他,说什么都要进山采药”
“什么?”吴老爷如五雷灌顶,怔楞在原地:“我什么时候……”
柳母崩溃大哭:“他进了深山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在山里找了三天三夜,最后只在山崖边找到他的鞋子,可怜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
“娘。”柳灵觉的心里揪着疼,抱住母亲痛哭,为她苦命的娘亲,也为了那个未曾谋面、爱妻如命的父亲。
“幺儿……”吴老爷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弱弱的吐出两个字便再无言语。
这种事情外人劝不得,其他人也只能在一旁沉默,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柳氏母女的身上,没人注意到吴老爷的眼神起了变化:“你这个死丫头与外男私奔还有脸来见我。”
哭声戛然而止,吴老爷冷绝无请的声音让柳母心中刚刚有所回缓的亲情再次冰冻。
柳灵心意识到吴老爷是人格发生了变化,她扫了一眼吴书来,示意他上前试探。
吴书来点头会意:“父亲,您……”
“逆子!”吴老爷打断吴书来的话怒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居然敢违抗父命,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