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肆并没有向他们解释的意思,只是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可能站在大众的角度上,他会同情一下余姚,但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他实在是无法原谅,为了柳灵心他可以毫不手软的杀了这些人鱼。
十九悄声问:“您为何如此确定夫人的病与他有关,咱们都没有事呀。”
“灵儿与他的夫人皆为女子,而症状也相近,不由的我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错一人,我赌不起。”程以肆的眼睛里透露出,当初的疯狂与偏执。
十九看得心里暗暗发惊,程以肆装忠犬装的太久了。导致他们都忘了,他原本是一只凶猛的恶狼。
余姚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他问程以肆:“若是我们离开,恩公的身体会好起来吗?”
“我没有把握但是总不能由着她这样恶化下去,想想当年你妻子逝去之时你的心情,我不能让他出现一丝一毫的问题。”程以肆的脸色缓和下来:“虽然我答应了,带你们离开,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不得不违背我的诺言,对不住了。”
“好,我们走。”余姚没有丝毫的犹豫。柳灵心就着他们的命,他们不能因为一己之私,害的恩人丢了性命。
而他们在甲板上准备跳入大海的时候,柳灵心虚弱的扶着门出来:“不能走。”
余姚一脸感激的说:“多谢恩公救我们于水火,如今我们不能再连累恩公,咱们就此别过吧。”
“连累个屁。”柳灵心急道:“我已经想到了解决的办法,你们给我消停的待着。”
听闻此言,几条人鱼面面相觑,最后他们一致的看向余姚。
余姚激动的问:“敢问恩公是何办法。”
柳灵心扔出一本古籍书说:“你们自己看吧,我刚才在里面看了好半天,有很多关于你们的记载,也有如何与人类相处的办法。”
程以肆仍是不赞同:“这样说来,那你的病的确是因为他们而起了,书上的话未可全信,若是写的不全面,或者完全就是假的该如何是好,你要拿你的命去赌吗?”
柳灵心抬起头坚定的看着他:“不管真假都要一试,君子一言重于千金,我既答应他们带他们离开,便不能违背诺言,更何况我是一名医者,没有任何一个医者会放弃自己病人的性命!”
程以肆无奈的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呢!”
柳灵心抬头与他对视,丝毫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