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灵心感觉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虽然平日里程以肆看向自己的眼神一样饱含着深情，但是从来没有这样露骨过，感觉真是特别的不自在。

    偏偏程以肆今天心情格外的好，脑子里把在空间里看的那些大总裁文的情话搜了出来一大筐，专挑一些肉麻的说，而且还非要扶起柳灵心的头，看着她的眼睛说。

    柳灵心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吐血，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现在他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那只死八哥拖出去枪毙一百遍，它教程以肆干什么不好，偏偏教他看总裁文。

    程以肆依旧自顾自的凹自己的深情人设，他把柳灵心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声音放得低沉而缓慢：“把你的手放在我的心口，感受着我每一次的心跳，我深深的把你看进眼里，融进心里，你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脏在为你而跳动。”

    柳灵心看了他半晌，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偏过头去一阵干呕。

    程以肆虽然是故意的，但是也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忍笑帮她拍着后背，嘴上还是没停，继续说着那些老掉牙的情况。

    柳灵心都呕出了眼泪，连忙挥着手说：“我拜托你了，放过我好吗？我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程以肆依旧用那种温柔的能麻死人的嗓音问：“再也不想当逍遥的小寡妇了吗？”

    柳灵心赌咒发誓的说：“不当了，不当了，我发誓再也不当了，哪天你要是死了，我就直接改嫁，坚决不当小寡妇！”

    “我看你还是不知道错。”程以肆清了清嗓子，打算再继续说几句。

    柳灵心直接举起双手投降：“好了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死了我就给你守节，不然就给你陪葬，反正不当寡妇也不改嫁，好了吧？”

    程以肆长叹了一声说道：“你就不能想我点好吗？我为什么非得就要死呢，长命百岁不好吗？我们还要做长长久久的夫妻呢，我不想这么快就丢下你。”

    程以肆最后一句话说的格外认真，正经的不得了。

    柳灵心突然愣了一下，也对哈，程以肆现在正值壮年，不出意外的话，还有好几十年好活，自己怎么就天天想着他死来死去的。

    不对，柳灵心发现自己差点让他绕到坑里去，瞪着眼睛说：“是谁先开的头，是我说你要死的吗？再说了，当初你可不是就差点要死了。”

    “好了好了，我的错，那咱们以后谁都不提这事儿了，我们一起长命百岁，一起到白头。”程以肆伸出手指来：“我们拉钩钩。”

    柳灵心失笑：“你都多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拉钩钩。”

    嫌弃归嫌弃，柳灵心还是伸出手指来勾住程以肆的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