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府安静了几天,每个人在府中都小心翼翼的自保,有时遇见什么人却也只是低着头走过去。
自那日入住定王府时,见到洛清月后,这些日子却再也未见到,洛清颜在这房中也是未出门半步。一方面是因为那药效实在太猛,自那晚服食后一连昏睡到第二日下午才醒,醒来后只是觉得脸上痒的很,恨不得抓破才好,照了铜镜后才发现现在整张脸上都似是换了一般。
可却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便又觉得头晕的不得了,昏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听闻侍女禀报,焕然瞻来过两次,听闻到她在休息,便离开了。抬头看看外面,却有了暗色之像,可是现在却是毫无困倦之意,昏睡了一天两夜,现在看着自己铜镜里,却是完全换了模样,虽无原本的清秀之色,但反倒更添妩媚之色,亦是倾国之色。反倒是有了一国公主的风范,拿着烛光照近了些,却差点让她失手。
她的眼睛,变的和安纶夜一样,是琥珀色。
琥珀色,北胡人的标志。
安纶夜,想到倒还是仔细了,有了这双琥珀色的眸子,便是最好的证据。
她欠他的,是这辈子再也无法还清了。
走到床边,拿起夜行衣,带上面纱,此次而来,再一个牵挂,便是那日离开后记挂的小眉和小乐,没有了她,她们会怎么样?
静伫在她最后离开的院子里,一片的荒芜,再也没有那日三人一狐欢闹的场景,俯身下去,落叶已经堆积了好几层。已经许久未有人打扫了。里面也是没有烛光,灶台上同样是灰尘积厚着。那就代表着她们不在这里了,那她们到那里了?
难道她们被害了吗?洛清颜突然被这突然而来的想法吓到,若真的是这样,那岂不是她害了她们。记忆里突然想到小乐带着小狐狸在面前嬉闹着,小眉在一边娇羞的喝着。
那段日子却是多么的美好,难道要成为记忆吗?
俯下身子,心里一阵的绞痛着,是她,一切都是她,只要是和她沾上什么关系的,都不会有好下场,以前的玉柔姐姐是这样,长晴姐姐也是这样。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身边,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洛清颜只觉得浑身的毛细管都在竖着,她明白,这是杀气,很熟悉的杀气。是他?
她转过头,果然是司马瑾风。
站起身,压低着声音回到:“只是路过,立马就走!”
说完,踮起脚尖,飞舞起来,可眼疾手快的司马瑾风却是早一步的抓住她的肩膀,跟随起来,嘴里依旧是冷冷的语气,说道:“深更半夜,阁下来到这荒凉的院子里,怕不是只是路过这么简单吧。”
洛清颜在心里大叫‘大好’。司马瑾分乃是他们三人之中无功能最高,若是与他周旋起来,也怕是不容易逃脱。
“路不路过只在人心所向,兄台半夜在此,不也是这样么?”
两人子啊交谈之间,已经来到了屋顶。
对面的司马瑾分却是不待她说那么多,缓缓的拔着刀,在夜色与月光的映辉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刀光剑影之间,两人交缠在一起。司马瑾风似是不留一丝余地,步步紧*,不让她留一丝喘气的机会。
洛清颜奋力的抵抗着,一边还在屋顶上制造者响声,期许较大的响声引起人的关注。
望着眼前只有几寸的刀尖,洛清颜的额头冒出了冷汗,看来她是抵抗不住了,许久未见,不知是她的武功弱了,还是司马瑾风进步的太快,现在还未到三百招,就招架不住了。
一把箭穿透黑暗的间隙,带着‘呼呼‘的余生,向那夺命的刀尖而来。
暂时拜托了缠绕的洛清颜迅速的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未见到有何人的出没。司马瑾风也是亦和她一样,看了看,重新把刀放回刀鞘中。
“今日就放过阁下,望阁下切勿再来此,否则下次再见,绝不留情!”说完,飞向远方。
只留下一肚子疑惑的洛清颜在原地。
可是她未见的是身边的不远出,一人在凝望着她。
虽然昨晚对于貌似‘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有着诸多疑问,可是昨晚尽过‘夜晚运动’后,便觉的有了困意,直接的睡到了一早。
经侍女提醒,在入住定王府,除了那日进府和焕然瞻见过,这几日却都还是未见过他。虽是不屑于见他,可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这日一早,便遣了侍女共进早餐。
焕然瞻望着她,脸上始终挂着一缕不为人知的笑。
“前几日听闻公主水土不服,本王一直未加打扰,这几日皇宫内要举行骑射大会,若是公主得空,还望前去参观!”
“焕然王朝乃是中原之地,也爱骑射?”洛清颜故作诧异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