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一脸紧张的奴儿对着安纶夜详细的表述着,生怕落下一点样重要的。“你一定要救出小姐啊!”
“我知道。”就算是她不说,他也会竭尽全力的去救她。“你记住,马上去焕然关外的边界,去联系边将军,他会知道怎么做。“边说的,递过去一块令牌,奴儿小心的接着,对着安纶夜着实的说:“大汗的命令,奴儿肯定全力以赴。“但愿能来的及,在心里焦急的想着,现在是在和时间赛跑。薄溪,但愿你能够坚持到我来救你。
焕然墨如今这番的举动,想必是发现了焕然瞻的阴谋才会连累到薄溪的身上,现在她的处境,是他一手将她推到危险的边缘。
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会愧疚一辈子。
奄奄一息的晏火颢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双手冰冷的似是掉进了冰窟窿里。坐在一边的赵长晴双眼通红着,眼泪婆娑,一手紧紧的抓着床上的人儿,不忍放手。
“已经三天了,为什么颢还不醒呢?”声音哑哑的,听着无不让人悲凉。
司马瑾风皱着眉头看着床上的人儿,手摸着他的额头,还是冰冷的,无奈的摇摇头。
“放心吧,应该会好的。”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却是底气不足。“你不是说那个什么血有效的吗?为什么他现在还是躺在这里。”
看着坐在一边的洛清颜,亦是同样无奈的看着他们。按理说三天也是差不多可以够了啊,为什么晏火颢的病没有好转反而严重了呢。
“我也不知道。”这是实话,可却是让人听着这么无力。
“若是再不醒来,休怪我心狠.”司马瑾风狠狠的道,好友的愤怒让他这几天都是无处可发泄。他现在甚至开始痛恨自己了,痛恨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一个女人的话,如果晏火颢要是死了,他又怎么对得起赵长晴。
“若是他不醒了,那也是焕然瞻的过错,你应该找他才对!”洛清颜倔强的对他说,并不是你她的过错,她可不想替焕然瞻挑下这个担子。
“焕然瞻现在动不得,但是现在你却是可以动。”语气冷冷的,带点要挟却又带点恨意。
“那…那个。颢…”赵长晴慌乱的指着躺在床上的晏火颢。
晏火颢的双眼微微动,缓缓的睁开。
“怎么样?感觉怎么样?”司马瑾风一下子到他的身边,问道。
略带嘶哑的声音从他的嗓子像是拉锯一般:“没事…咳咳…”
“你终于醒了,颢,你知道吗,你睡了好几天了。”赵长晴激动的说着,若不是现在晏火颢的身体还是很虚弱,她现在估计要立马抱起来了。
“我…咳,对不起!”望着她双眼的红血丝,他心疼的要命。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难受?”相对于赵长晴的紧张,司马瑾风倒是没有太多的激动,只是醒来,还是带有未知的危险。
“没有,现在觉得全身有一股热气,很舒服!”那天受伤以后,只是觉得全身从脚底开始发冷,不久,便全身抽搐。坚持不住,晕倒了。
“难道真的是那瓶血?“转过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洛清颜,眼里透着迷惑,只是一瓶血而已,却是有治疗内伤的作用。
“哼!”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刚刚大伤才好的晏火颢看着那一眼憔悴的赵长晴,两人含情脉脉相对,却是完全无视了旁边的司马瑾风。
司马瑾风却也是自知无趣,走了出去。
二人你侬我侬却是完全忽视了他。
“怎么你也出来了?”见到一脸铁青的司马瑾风郁闷的出来,洛清颜忍不住问道。
“恩…”想到里面的两人,一向木讷的司马瑾风却也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呵呵。。。
看到他那窘迫的样子,她忍不住莞尔。
“若是羡慕就去找个吧。”一想到木讷的司马瑾风对着心爱的女孩脸红,那样的场面就是一定很好笑。
“这件事和你说说也是无妨。”即是要死的人了,就当时倾诉在心里良久的苦闷吧。
木头也有心事。这倒是头一次听说!
“我以前心里也是一直有个女孩,我们从小一起练功,一起任务本来我以为我对她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可是时间长了,每次看到她的脸,就会忍不住的心跳。”司马瑾风闭上眼,回忆着以前的记忆。
“后来,她离开了,她获得了自由,虽然我舍不得,可是我还是要放她走,因为我知道,和我在一起,她是获得不了想要的。”
听到这话,洛清颜的心里猛然的跳了一拍,这样的场景,多像他和她?难道…“你们怎么了?晏火颢和那个女子就很好啊?”
“他们两个是我所羡慕的。”还记得第一次晏火颢对他说他喜欢一个女孩时一向无忧的男子眼神里却带着那几分温柔,他便知道,好友这次是认真的了。
“即是羡慕,你也可以喝他们一样,寻找所爱的女子,田园乡间携手共度一生!”她酌定的说道。
“我不是晏火颢,我爱的女子不是赵长晴,所不到的。”爱人已去,还哪能执手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