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说以前赵无常为了女儿*宫皇宫,那天的天气是阴霾无常的。那今日的天气却就可以说是难得的晴空万里。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安静的。
皇城内外,人心惶惶。
远在百里之外的北边却也是这样的不得安宁。一小批北胡士兵在慢慢的接近两边的交界处。
“听我命令,第一队从左边包抄,第二队从右边包抄。剩下的和我一起。”一名张像粗狂的男子压低着声音对着草丛里埋伏的各对人说着。
很快,密密麻麻的草丛里开始晃动起来。
城楼上的人却是没有发觉,依旧在不慌不乱的巡视着。
一小队穿着相同衣服的人从左面借着枯黄的深草缓慢的匍匐着。右边的枯草晃动着,暗示着亦是如此。
眼前是完全空荡的,没有了野草的掩饰再上前一步便暴露目标。
“上!”在原先粗狂男子的一声低吼下,他率先带着一小队人马,直冲城门。
“不好啦!”城墙外的士兵发现了异常,大喊着。
就在他叫喊的当儿,早已潜伏在两边的队伍迅速击撞着大门。当援兵来了,大门早已被攻。
“杀啊。”不知是谁发出一声暴吼,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身穿红色军服的焕然军队和身著黄色军服的北胡兵很快交缠在一起,刀光剑影之间,挥霍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不破皇城心不死,这是他们临走带来的誓言,也是亦是如此,纵使困难重重,他们也是决不放弃。
皇宫里。
孙公公脚步慌忙的走向御书房,边走一脸擦着汗,脸色惊慌的透着惨白。来到那雕刻着紫荆花的门前,他突然停住了步子,慌乱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大致差不多了,才万般小心的推开门。
“皇上,边关告急!”孙公公看着他的脸,拿着一本明黄色的折子,谨慎的放在他的面前。
焕然墨随意拿起面前的折子,一夜一夜的翻着,随着时间的越久,眉头皱的越加深。
“混账!”一把将面前的折子扔了。
孙公公立马跪下,嘴里直嚷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你下去吧,今日朕不见任何人!”
“是…是!”孙公公一边应着,一边恐慌的走出门。
听到‘吱呀’一声后,焕然墨眼里冒着精光,心里不住的冷笑道:焕然瞻,难道你就是这么的心急了,迫不及待的联合外敌来发瓜自己家的财产,即是如此,那我也就不会心软了。到时候,是生是死,就是老天爷的安排。
“晴姐姐,晏火颢大哥的伤好了,为什么你还要每天都要去照顾他。”晏火颢的伤已经好了很久,可是每天赵长晴却还是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一听到心上人的名字,赵长晴忍不住脸红了,低着头似是摆弄着手上的药,道:“当年若不是颢从火场里把我救出来,也许,现在我就是真的死了,现在照顾他,又有什么。”她说的倒是实话,若不是当年他的心软,哪有今日的赵长晴。
对于那日失火的事,洛清颜其实一直很好奇,明明是皇宫失火,晴妃遇害,为何如今又在这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就像问她的,可是那时当着司马瑾风和晏火颢的面若是说这些,就是自暴身份了。
“难道晏火颢和晴姐姐还是有一段情的吗?”换了张脸的好处便是等于重新的换了个人。
“是呀,颢是给我再一次生命的人,我必会用余下的生命来爱他。”一生一世,至死不渝。
她感觉心里的某一个地方被感动了,一个女子能找到今生值得托付一生的人事多么幸运。
“呵呵…对了,今天怎么不见他们两个。”她清醒过来,看看四周,自是今天一早便没见他们的影子,平日里,这个时候应该都是在一起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应该是有事吧。”赵长晴回到道,其实她却是心里真的不清楚,晏火颢为了她能快乐,从来都是没有说过他们在干什么。若是给她知道了他们是杀手,每次出门都是执行威胁道生命的任务,那她还不是整天的提心吊胆。
但是以前是杀手的洛清颜却是很清楚,每每到这个时候,就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昨天晚上,看他们两个面色难堪的样子,这段时间应该是有大的任务,会是什么呢。
“待他们回来就好了。”这样她也是可以旁敲侧击的知道一点。
“每次他们出去,我的心都是跳的很快。”女人的直觉总是很准,更何况每次看到晏火颢和司马瑾风回来那疲倦的样子她都心疼的不得了。
“若是担心的很,那我们就去看看吧!”她怂恿她,直觉告诉她这次是要出事的。
“这个…”赵长晴一听这话,带着犹豫,其实她早有这个想法,只是每次都是一个人,她还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