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司马瑾风全身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再也动弹不得。
我的身世?自己不是一直都是孤儿吗?
他向着他近了两步,走到他的身边,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衣领,似是用吼出来“你胡说,我不是孤儿吗?什么时候又是无辜冒出来什么身世了?”
猿。哦不!现在应该是要称为王林了,用一种难以预测的眼神看着身后的焕然瞻,说道:“皇上,可否还记得当年先皇在世时,丞相家丢失的孙子?”
一句话,让人想到了以前,丞相一生为民为国,可是无奈是中年丧子,晚年膝下的孙子丢了,当年先皇也是出兵在焕然王朝境内寻遍踪迹,却是没有任何消息。
自然,那个孩子被人以为是生死不明。
“难道,他就是老丞相的孙子?”焕然墨说出心中的疑问。
“呵呵…”王林看着眼前的他,双眼里充满欣慰,“是啊,他就是丞相的孙子,难道皇上忘记了丞相也是姓司马的吗。虽然我把他给给掳来了,却是并没有让他忘记祖宗的姓。”
司马瑾风一下子放开了他,不肯相信的摇着头,难道以前见过的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真的是自己的爷爷,在这个世上,竟然还是有亲人的。
这个消息,让他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凝固的状态,气氛在不寻常的蔓延着。
“北胡事物较多,我和清颜恳求皇上先行告退了。”安纶夜对着焕然墨说道,这个地方太多的是非恩怨,实在不是再能适合停留的地方。
“即是如此,那还请北胡王…”焕然墨看过那苍白的脸庞,语气不自然的说着“和王妃,早日撤离焕然吧。”
虽然这看似荒唐的结局,可却是对任何一方都是好的。
“不要!”充满红血丝的眼扫望着这大厅,对着他们两个说道:“不管是安薄溪,还是洛清颜,却都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岂可说带走就走。”
现在的焕然瞻彻底的在刚刚的惊讶之下醒悟了,他明白了,原来这一切,全都是那个北胡王的阴谋。
不惜利用自己的女人,这个安纶夜果然是够狠。
“那你想怎么样?”语气轻微,似是在嘲笑现在他的临死挣扎,现在的焕然瞻可以说是什么都没了,在安纶夜的眼里,他就是个最终的失败者。
“我要亲口听她说出,究竟是选择我还是你。”他双眼怔怔的看着她,那熟悉却是又陌生的面孔。
“清颜,不过你要想清楚了,我承认曾经是利用你来反抗皇兄,可是我利用了你,那安纶夜不也是同样如此吗?”他利用她来麻痹焕然墨的实现,可是安纶夜却也大致是同样如此,难不成他就是比他多了几分的真心。
安纶夜听到这话,看着怀里的人,虽然焕然瞻说的极其难听,可是却也是实情,她会怎样想?
手里一松,不知不觉之间,洛清颜抽走了自己的手,她胳膊上还有着沾着血迹的布条,上面的血早已干枯,却还是一朵朵的盛开着暗红的花朵,让人看着不免触目尽心。
安纶夜看到他这样,明白了他们之间最大的矛盾果然出来了。
这是他一直都是不愿意面对的,可是却还是这么无情的来了。
望着她消瘦的背影一步步的往外走,他的心都要碎了。
“清颜,你要到哪去?”望着她快要消失的背影,他终于说出了口。
“去一个没有世俗纷扰的地方。”
对着他和他微微一笑,消失在这权势聚集纷扰的地方。
“清颜!”安纶夜抬步追出去,可却是被一直在身边的黑衣人难住,安纶夜虽然武功高强,可是那群黑衣人却像是不要了命一般一群接着一群的上。
暗卫不知何时已加入这场不要命的厮杀之中,安纶夜这才稍稍的回过神,再次看向门外,却是早已没有了她的踪迹。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失望透顶的安纶夜不自觉的把矛头指向了主事人。那还在高高在上的焕然墨。
“你还未下令撤兵,朕也没有发布诏书免除北胡的赋税,大汗就是这么走了,恐有不妥。”虽然语气都是朝堂上的话,但是他又是怎得不知道,这只是一些借口罢了。
“这些事,容后再议不迟,怎得就等不了了。”
“百姓的事,自是最大的事,难道大汗却只是认为你北胡的百姓,还是比不了一个女人么?”焕然墨口气威严的对着他说道。
这些冠冕堂皇的说法,顿时说的安纶夜哑口无言。
作为一个皇帝,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着,自是有着他的责任,这么随随便便的跑了,却是是太不负责。
此时的他,是多么恨身上还有这个担子,就是因为这个担子,让他有着太多的顾忌。
“皇上说的有理。那就尽早吧。”
说完,便是看着焕然墨缓缓的走向书桌边,拿起一张明黄色空白的圣旨。
虽然这个过程并不长,可是足以让人完成很多事,比如说:司马瑾风和晏火颢不知不觉的离开。
皇宫外。
一个女子在那徘徊,紧张的看着皇宫的大门,却是不敢上前。
不久,两个人出来了,女子一看,顿时欣喜了起来。
在他们离开大门一段距离,脚步轻盈的上去,一下子走到向前男子的旁边。
“颢!”赵长晴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晏火颢没想到一处出皇宫见到的竟是她,但是略略吃惊了后,还是一下子抱住了怀里心爱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