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天跌跌撞撞的走出了房间,此刻的他目光依旧深邃,但是表情却无神的,不知道究竟在想着什么。&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房间里面所有的一切,让他无法想起之前的过往,只不过这封存起来的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
“管家,去把小姐带来。”
莫浩天不愿意多说出一个字,管家自然不敢多问,转身离去,很快的就把依瑶带了过来。
依瑶自然已经从管家的嘴里听见莫浩天打开了那扇门,心中不免忐忑。
但是她也明白,这一切自然无法隐瞒,早晚有一天要大白于天下。
可是很多事情她也不清楚,至于那天的那场爆炸案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能够说明白。
空空荡荡的书房里,莫浩天始终面对着落地窗站着,依瑶担忧的坐在了沙发上,始终局促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一直都在等待着莫浩天发问,可是很久,莫浩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哥哥,你忘了她吧,反正你现在你已经有嫂子了......之前的事情.....”
依瑶的话还未说完,莫浩天就已经默默转过身,走到依瑶面前的时候,轻轻的蹲下了身子。
“她究竟是谁.....在房间里的那个女人,她究竟是谁......”
依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了一下眼睛。
“她不是......她不可能是嫂子,我在巴黎的时候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女人死了,我亲眼在警察局的殓尸房里见到了她的尸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又活过来了.....”
依瑶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很多年的秘密终于被她说了出来,这件事情她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想着当年莫浩天从医院当中醒来,依瑶曾经担心他会问起那个女人的下落,可是莫浩天没有,仿佛对于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有记忆。
莫浩天并没有再追问,此刻的他头疼病又开始犯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无法再说出任何的话语,侧身坐到了沙发上。
依瑶很是担心的帮他拿出了止疼药,轻轻的塞进了莫浩天的嘴里。
依瑶自然知道,莫浩天这头疼的毛病就是从巴黎留下来的,可是她始终都不明白,为什么许沫颜那么高深的医术,始终都治不好。
“哥哥,你什么都不要想了,这件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吧,有些事情,也许还是不想起来为好。”
莫浩天并没有说什么,嘴里含着止疼药轻轻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的脑海里始终回荡着卢思梦的身影,不知为何,在他的脑海当中,开始出现了一些恍惚的画面。
依瑶搀扶着莫浩天回到了卧室里,此刻的莫浩天因为头疼而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让依瑶出去了,自己脱去了满身的衣服,慢慢的走进了浴室,放了一缸冰冷的水缓缓的躺了进去。
冰冷刺骨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莫浩天忍住了剧烈的疼痛,不断的在脑海里面回忆着之前种种的画面。
他隐约想起了之前和那个女人在巴黎的一切,他曾经记得那个女人把天使之泪亲手放在了他的手心里。
“如果有一天你要娶我,你就要用这颗钻石亲手打磨一枚钻戒给我。”
莫浩天的耳边响起了这句话,他一瞬间瞪大了眼睛,他想起来了,天使之泪,居然是卢思梦亲手交给他的!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里的激动,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此刻的管家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备好了车,莫浩天坐进了车里,驾驶着跑车离开了莫家的别院。
他在路上一路狂奔,打开了车里的定位器,上面显示卢思梦就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咖啡厅。
一路疾驰,到了咖啡厅的门口,莫浩天连车都来不及锁,就马不停蹄的推门进去,直接遣散了屋子里面所有的人,让服务员关闭了咖啡厅,直奔最内层的包厢。
“浩天.....”
卢思梦有些意外的看着一脸冰冷的莫浩天,而此刻的安安也坐在卢思梦的对面,面色显得有些慌乱。
卢思梦快速的走到了莫浩天的身边,刚想要拉起他的手,却被莫浩天本能的躲开了。
“我有些话要单独和你说,只有你一个人。”
卢思梦一瞬间愣住了,莫浩天的面色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她在对着安安轻轻的挥了挥手,说了声抱歉,便让安安离开,自己则侧身坐在了沙发上,始终保持着低头。
她并不是害怕,而是也许猜到莫浩天也是想起了什么,只不过她的记忆始终都停留在零碎的片段。
如若不是刚才安安说起的一切,也许有很多事情,早就已经被她遗忘了。
包厢里的空气一下子凝固住了,两个人始终都不说话。
莫浩天在手里轻轻的盘着一杯咖啡,咖啡从滚烫变成了冰凉。
直到这时,卢思梦才忍不住的低声咳嗽了起来,莫浩天猛的起身抱住了她,两个人这才想起,卢思梦此刻还在坐月子当中。
莫浩天惊讶于自己的本能,虽然想起了之前的一切,但是依旧无法看到面前的卢思梦受一点的委屈。
他深吸了一口气坐在了卢思梦的边上,眼神深邃的盯着她。
“你究竟是谁?你是卢思梦,还是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女人?”
卢思梦虚弱的微微眯起了眼睛,但是听到莫浩天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不可思议的抬头盯着他。
她慢慢的微微皱眉,始终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是真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浩天自嘲般的勾起了嘴角,他好像还从未如此平静的说过这样的话。
如若换作别人,他早已经二话不说的把这个人赶走,让那个人永远都不可能出现。
但是对于这个女人,他仿佛永远都下不了狠心。
“偷偷的打听我的行程,然后故意装作无辜打碎我的花瓶,目的就是为了接近我,半推半就的和我签下了协议,然后留在了我的身边......”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