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烟站起来与他对视,毫不客气地说:“我不想做小三,人善被人欺所以我也不想在被欺负。”
他沉默着没出声,转身拉开门离开。
谢含烟以为这件事情过去了,不成想第二天打开门,外面竟然站着几个黑衣的男人,他们神色冷漠的动手捆绑住她,拉着走出了小区塞进车里,很多人看到以为是绑架,但却没有人站出来打电话。
车内安静之极,谢含烟一眼就看出来这些人手腕上带着的手表就是简修竹他们专门配置的手表,忍不住阴沉了下脸色,抿了下唇,她知道是简修竹动的手,因为墨晴根本没有这个能力去调动他的人,应该是被自己逼急了,不然也不会直接动手给自己带过来。
丁宇坐在教室内左等右等干脆给谢含烟一个电话打过去, 可等待了半响也没人接,不由得放下手机沉思。
被人拉下车推到地下随即又被拉起来带到别墅内的客厅里,沙发上坐着正在给自己及休假的简修竹,见到人被带进来了他放下手里的平板,靠在沙发上看着谢含烟,他一身黑色的衣服干净利落却又看起来阴沉霸气,谢含烟站在那动了动自己的手,手腕被绑的狠劲,挣脱之中能够感受到绳子上的细绒。
他点了根烟放在嘴里,轻轻的吐出烟雾弥漫了他的面孔,站起来走到谢含烟的面前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掉进谢含烟的衣领内,她不舒服的动了动,眉毛皱着看起来很不满的样子。
“已经开学了。”她抿了下唇低声道:“我该走了。”
点了点烟灰在地上,转身坐在沙发上继续吸烟,门外跑进来一个灰白色的大狗,那狗发出狼一样的叫声,谢含烟从哪不在嘴巴里呆着的舌头认出来,这是二哈。
二哈乐颠颠的倒腾了下过去咬了一口茶几腿,然后一个跳跃到简修竹的腿上,他嫌弃的动了动腿给大狗推下去,大狗嗷呜一声翻身倒在地上肚皮反过来一双眼睛看着简修竹,好像在说:刁民!你是不是想要谋害朕!
二哈自己闹腾了一会之后,爬起来凑到谢含烟的身边嗅了嗅,发出嗷呜的声音,蹲在她的脚边身后的大尾巴晃了晃,轻轻伸脚踩了二哈的脚丫一下,二哈嗷呜一声歪歪脑袋凑过去把她的鞋带咬开好像发现了什么很好玩的东西,二哈的爪子扒了扒鞋带,咬在嘴里嚼来嚼去,管家看不过去了走过去抱起二哈走了出去,二哈还在不断地扑腾。
“把她关在二楼第一间客房。”简修竹站起来,手上的翻盖手机啪的一下合上,揣进兜里大步离开,谢含烟不甘心的动了动,被人一推倒在地上,她坐起来喘了口气,佣人伸手想要扶起她却被瞪了一眼,她说:“我自己可以!”
抿着唇屈起腿她晃了下身体费力的站起来时已近是满头大汗极为不容易。
外面站着吹风的简修竹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面前的二哈,退后一步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嫌弃,二哈见了不干了,一个前扑被人扑到,简修竹的脸黑的能和锅炭相比,怒吼一声:“马大哈你给我下去!”
“嗷呜呜——”
三天时间过去了,谢含烟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她的手已经被松开,每天送食物进来的佣人也一句话不多说,任凭她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没人过来管,渐渐地她发现这里的人说话做事很稳妥,该看到的该说的都很有谱,就连她想要套话也是很难,抬起头看了一眼中表,现在已经中午十二点,而后天就是简修竹的订婚宴,她现在被留在这里到时要是有人无意之间闯进来,还不知道要怎么想。
咬了咬牙走到窗边,抬手揪住窗帘狠狠地扯了两下,靠在窗户上看着外面,这里的位置不偏僻相反还很繁华,也是作为辉煌集团的总裁,哪能穷到去住平房?除非是脑袋有坑。
一拳头砸在窗户上,疼痛感让她嘴角一抽却也只能够忍着,独自坐在地上生闷气,进来送食物的佣人随意的扫了一眼之后,把手里的食物放在桌子上,转身关上门走出去,上了三楼的书房,敲敲门得到回应之后走了进去,恭敬道:“总裁,谢小姐坐在地上很生气。”
简修竹眉毛一挑,坐在地上生气?难道还要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不得不说这女人很有一套这两天闹得他脑袋疼,也不亏是学音乐的,那小调调唱得不错,如果是白天的话还能够欣赏欣赏,但如果是黑夜……呵呵,只会觉得脑袋里有一万只蜜蜂在对着你嗡嗡嗡,然而你还拿她没办法。
去找过两次,而人家还言之凿凿的说: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再闷下去我会死的,唱一回都不行啊,就当做是安眠曲吧。
那一刻他有想要掐死她的心,哪有安眠曲只是一个调调的不断哼哼,黑着脸回到卧室用被子盖住脑袋,第二天起床时眼底还有青色的还眼圈,还好昨天警告了下,不然又是一个不眠夜。
墨晴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走在街道上,她一向不喜欢开车走来走去,一般坐车也是司机在开车,路过某个小学,看到放学的孩子跑出来,不由的幻想结婚以后自己生一个和简修竹极为相像的孩子,忍不住笑了下,却又想起大三的谢含烟,黑了下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