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宇带着女人路过谢含烟的时候冲她笑了笑,谢含烟扫了一眼点点头,可能明白怕是给自己惹上麻烦,所以也不吱声只是点下头,谢含谦 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脸色气的铁青,从小到大嚣张惯了也被宠惯了,还从来没有人打过他,他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和关心全部都被她给狠狠地丢开,顿时想要还手看到她身后站着的保镖,有忍了下去,转身拿起电话狠狠地骂了两句之后,给父母打了个电话。
谢征宇当即表示要大义灭亲的与谢含烟取消父女关系,不说当天谢含烟还真的受到了通知,笑了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从此之后他们就没有了别的其他关系。
丁宇拿着笔修该曲调,在人走了之后才抬起头来,他很聪明也从来不多嘴,只是轻飘飘的一眼扫过去之后也没有多问,谢含烟点点脑袋,坐在那里弹钢琴,法院来人走了之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个中年人竟然会气势汹汹的骂着不孝女过来解除父女关系为此还付出了很大的代价,过来看一眼本以为会是什么粗制烂糙的大学,那姑娘说不定也是一个满脑袋彩色头发的女人,可这么一看,呦呵,气质干净温雅长得也是精致动人,看来这人应该是老糊涂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返回过来在此的寻找,看来得通知章律师一声,现对这件事情心里有一个准。
谢含烟去看了心理医生,那是一个很帅气的医生,躺椅上躺着一个看起来表情很放松舒适的男人,医生和谢含烟很熟悉,这几年谢含烟的心理压力很大看医生已经是常事了,自然渐渐的和医生也就熟悉了。
站在医生的身边,手随意的按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他头发蓬松柔软,很好玩人也长得不错红口白牙的,用腐女说的一句话就是:诱受。
不过很可惜,人家是一个直的不能够在直的男人。
“你现在想到了什么?”他轻声询问,声音带着种种诱惑。
那人看起来是一个学生,似乎年龄不大的样子,听见询问表情顿时有些变化,他红了下脸道:“学校附近的一个学姐,她长得很漂亮。”
谢含烟捂嘴笑了一声,凑近徐恒温的身边说了一句话,他白了谢含烟一眼。
“她长什么样子,你为什么会想到她。”
“丹凤眼、高鼻梁那小嘴吧我都想咬一口,细腿纤腰。看得我都想给她压在床上干哭。”他先是笑了一声之后然后说的极为的向往,谢含烟一咧嘴,走到一边坐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之后,等他忙完,那病人也起身看到谢含烟的时候愣了下,道:“学姐你怎么也在这?”
徐恒温一下看谢含烟的眼神带满了偷笑,她脸色一黑瞪了徐恒温一眼,道:“你是……”
“我是你的学弟啊,我可是你的迷弟,哎对了学姐你什么时候来的?”他后知后觉的询问,然后才反应过来不会自己说的那一番话她都听见了吧?
“嗯,我刚进来不到几分钟。”谢含烟明知的选择了避开。
而那人喋喋不休甚至是松了一口气,往她身边凑,徐恒温咳嗽了一声,那人才离开。
“我的天哪……他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谢含烟咋呼了下之后被徐恒温按了下去,他坐在谢含烟的对面,支起二郎腿道:“你知道人在最放松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什么么?”
谢含烟琢磨了下,摇了摇脑袋看向徐恒温,问:“什么?”
“性。”他凑近桌子伸手按住谢含烟的脑袋道:“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一点,其次才是别的。”
“我见过一个很有趣的病人,是一个小男孩,因为喜欢的姑娘和别人在一起,所以一起之下竟然咬死了一只鸡,你说可不可笑。”他拿起签字笔在手指上转了一圈,看到谢含烟满脸的惊讶,笑了笑道:“你别不信,这可是真的。”
她没吱声,躺在躺椅上道:“开始吧……”
徐恒温无奈的摇头放下笔走过去,拿起工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来,跟着我走……1、2、3、”
“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花丛之中出现的手,拿手上带着划痕和血珠,滴在白色的玫瑰之上似乎变成了彼岸花。”她身体颤抖了下似乎回忆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那人掐着我的脖子,还说敢逃跑,就打断我的腿挖点眼睛,扔进地下室里永远陪着他。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