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觉得最近谢含烟看他的眼神不对,有时候阴测测的有时候闪烁无比带着凶狠,但是你眨眨眼再一看那双眼睛看景清澈很美好,可那种阴森森的感觉却一直挥之不去。
如果说,谢含烟转变之后是黑化,那么简修竹就是黑到了骨子里,他已经查处了很多事情,加上脑补已经完全的明白了,闭上眼睛手指敲击着桌子,看着面前脸上全是泪水的人,他支着脑袋靠在椅子上,漆黑深邃的眼睛看着白芷瑜,一只手拿着薄薄的刀片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划着然后在眉角处刮着,拿起镜子刀子在眉角处挂了一圈留下血痕,然后揭起一个很薄很薄的皮质东西,闭上眼睛轻轻地揭下来然后拿在手里。
照着镜子,露出来的面容皮肤是苍白的,很久没有见阳光或者是说透气已经白到令人看不下去,苍白无比没有血色让人害怕。
“原来是这种东西,竟然在我的脸上贴了一年。”他揉烂手中的东西仍在白芷瑜的脸上,办公室内安静得很,白芷瑜的喘息声时不时传来,她似乎很害怕毕竟没有人知道现在的简修竹可比之前还要可怕。
以前的简修竹生气的时候会黑脸也会气的胸口上下起伏,而现在他什么情绪基本上是看不出来,等于是说他已经把自己的情绪演示了下去,说的正常点,就是面瘫了。
白芷瑜有后悔不该这么瞒着他,而且还编了谎话,现在想起来简直想打自己一巴掌。
啧,当初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她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起谢含烟的目的,或者说是谢含烟让她带着简修竹离开的目的,思考了下前因后果和当时的情况想起来,再脑海之中回放一边然后站在谢含烟的角度考虑了下,忍不住黑脸。
“白芷瑜,你行。”手指勾起白芷瑜的下巴声音带着凛冽,简修竹转身走了出去。
而白芷瑜身体一软坐在地上,她终于明白谢含烟的目的了,她这是要把自己在简修竹这里逼死。
她让自己带着简修竹出来把她留在这里,之后不止会得到简修竹的怜惜,而谢含烟则是算准了简修竹出去之后不止会在自己的要求下发展,还会慢慢的找到一丝不对的地方。
当他发现事情不是自己接触的那样,以他的脾性和性格会怀疑一切还会怀疑到她,拿她所编制的所有事情和谎言都会被戳穿。
所以,她到时候不止会被简修竹记恨还会把她所有的希望都给绝掉。
谢含烟,你可真的是下了一手好棋,在那个时候还会算计人,就算你死了,简修竹知道了你也会变成他心里的白月光朱砂痣,而他也不会接受她。
如果活着,自己又会被记恨,不得不说谢含烟真的是下了一手非常好的棋子。
她站起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那时刚刚被绝望吓出来的。
既然谢含烟不仁义她也不用忍了,连哥哥都会被她赔出去她还会害怕?
谢含烟在这边打了个机灵,她抬起头无奈的看了一眼热乎乎的太阳,只觉得眼睛都快被闪瞎了,眨了眨眼睛伸手放在额头上面挡住眼睛。
走到食堂,进入里面拿了套餐坐在角落里面吃东西,这里是贵族学院,想要开拓自己首先就得好好地学习还要有人脉,至于身份牌这个人她已经定了下来,并且还在尽心尽力的撩拨。
说她渣玩弄别人的感情也好,说她贱也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
到时,她会尽力的补偿那个人的。
吃了一口丸子,她摸摸肚子忽然想起外国人容易胖,拍拍脸拿出手机照了照脸不由得羡慕起琳娜一张好面目和好体型。
又喝了一口果汁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站起来走了出去。
外面刮起小风,风一吹让她的头发微微卷起,铂金色的头发极为耀眼,她看着手机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有着一道阴影在眼底打了出来,睁开眼看向远处忽然露出一抹微笑,走到河边蹲下拍了拍博尔的肩膀,道:“抽烟?”
“嗯。”他看了眼谢含烟,吐了一口烟雾,道:“怎么了?”
真是不好糊弄的小孩,谢含烟心里咬牙,面上扬起一抹灿烂的微笑,道:“我问问不行么?”一歪脑袋好像很遗憾一样,她伸手撩了撩水然后伸手弹在博尔的脸上,站起来离开。
水中她的倒影渐渐地远离,博尔抬起头来,扔掉烟头用脚撵灭,追上去揽住谢含烟肩膀,道:“琳娜,你怎么有心情过来找我?难道是想跟我说怀特宁的事情?”
他想来想去估计琳娜过来找他也就是为了怀特宁和丹娜的事情,顿时脸一邋遢,道:“就为了这点事情?你应该明白这件事情不止是我放弃就可以的,还会有其他的同学去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