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含烟站住脚步,深呼吸一口气,然后转过头伸手推开博尔的脸,道:“怎么了?” 她看看波尔的背后,那里站着几个穿着常服的保镖,对于这点她还是知道的,毕竟和简修竹在一起的时候,暮雨就穿着便衣在她身边晃来晃去,有时候在外面走你刚出超市就能看到暮雨晃晃悠悠的进去找人了。
所以,凭借眼力还是能够一眼就认出来的,谢含烟一笑,道:“我知道了。”然后垫脚伸手揽过博尔的脖子,抬起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眼睛看着天空忽然想起简修竹,一笑。
你可不要辜负我,虽然你没有什么义务……
他们一起走着,身后的保镖安心的记录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和行走的路程,拿着录像仪器录着两个人的背影。
只见,前面一个保镖悠然的路过,他手上挽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短裙,坡跟鞋披散着头发,音乐之中能够看到她耳朵之中带着的蓝牙耳机,似乎在通讯谢含烟微微一愣,便明白原来是一对装扮的保镖,一乐,还真的是有意思的保镖,很好没错,伪装很成功,真很满意。
谢含烟歪歪头看着前方不断走过的人,国外的人很容易发胖他们喜欢吃甜的食物,这也是他们发胖的原因,而谢含烟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着吃食以免让自己在以后变成一个好像充满了气的球。
天空的云彩很好看,因为是黄昏已经变成火烧云,她那出手机照照片然后传在社交上,配图的文字是:火烧云,很美丽。
博尔安静的走在谢含烟的身边,开始思考自己追过来的一路动机和目标,然后深深地发觉自己可能是闲的蛋疼,路过一家酒吧,他伸手给谢含烟拽了进去,两个人进去就听见音乐轰轰的声音极为热闹,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跳舞,女生穿着各类的服饰,脸上画着清淡或者是浓妆,男士基本都是一些休闲装,个别的穿着西装,谢含烟猜想可能是刚下班过来放松下。
他们坐在吧台上,博尔熟练的要了两杯酒,调酒师快速的调酒,然后把酒水递了过来,谢含烟拿起来喝了一口,然后皱眉,道:“什么酒?”
“鸡尾酒。”
他淡淡的回答,伸手打开一个女人伸手搭在他肩膀的手,转过头警告的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手机静音放在衣服兜里,道:“来,喝吧。”
谢含烟有点不信他,在喝完酒之后借机上了卫生间扣嗓子把酒水吐了出来,然后去洗脸,出门碰上博尔,他靠在那抽烟,见谢含烟出来,把烟扔掉用脚碾了碾吐出嘴里的烟雾,道:“你把酒吐出来了?”
谢含烟没吱声。
“就这么不信我?”他继续问道,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谢含烟站在那里没动,看着他整理袖子口的扣子,把袖子完了上去露出解释的手臂和小麦色的肤色,道:“怎么?”
“没事。”他按住谢含烟的肩膀,谢含烟动了动手指,发觉自己的肩膀被他很用力地按住,于是放弃了挣扎的念头,反正,这丫的也不能够杀了她。
“就是想亲亲你。”他抱起谢含烟抵在洗手台上然后微微低头亲吻下去,谢含烟侧头抬起脑袋瞪了蹬腿却被他按住,一双腿分开放在腰侧,无奈的叹了口气,她那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二十岁的孩子给强吻,还是很强哼的那种,这简直在蔑视她好么。
不过即使这样她也挣扎不了,这小孩的力气太大。
半响,侧过头看着他,道:“你有玩……没玩了!”
远处路过的保镖看到谢含烟脸上的温怒嘴角一抽,少爷实在是不懂得怎么疼女孩,敲着嘴唇都流血了,啧啧啧啧。
摇着脑袋离开,他坐在吧台上要了度数很低的酒让自己清醒一下,一双手拍了过来,下意识的想还手却被人熟练的捏住,那人吹了口气,道:“怎么喝酒?”
“你怎么在这里?”
“跟着少爷来的啊。”对方无奈的摊手。
谢含烟推了推博尔,道:“放开我。”他松手让谢含烟落地,然后跟了上去,她腿很长也很细,吧嗒吧嗒迈着步子跑步让她的腰肢看起来极为纤细,一头长发披散下来随着动作晃来晃去博尔竟忍不住脸红了。
黑着脸往前走,路过包厢的时候被打开的门一下子拍在脸上狠狠地一个屁墩坐在地上,缩着腿坐那捂着鼻子眼泪汪汪的,微微抬头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一吸鼻子,道:“我鼻子塌了你们给我揉回来啊!”这尼玛的疼,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真的不知道,那咚一下轰在鼻子上,只觉得鼻子都要丢了好像都不是自己一样,而且那门还很坚硬,直挺挺的拍过来可比撞在人的身上或者是电线杆上疼多了,毕竟前几个是你没注意低着头磕到额头,鼻子只是顺带而已,可这个是直接拍过来。
一点反应都不给,可比撞在树上疼多了。
反正,出来的那两个一男一女一愣,看着谢含烟,女孩蹲下拿出纸递给谢含烟帮她捂住鼻子,哭笑不得的说:“抱歉抱歉,实在是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人,你没事情吧?”
“我……痛死了。”谢含烟下意识的用对简修竹一样撒娇的口气说。
那女孩脸色微红,揉着谢含烟的鼻子,道:“快进来吧,我们给你看一看。”然后看了那男生一眼,几个人给谢含烟扶了起来,坐在沙发上,博尔出去拿了几杯酒进来,然后一挑眉,看到那边听歌听得很嗨的人,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