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人说,动物就和孩子一样,单纯可爱谁对它们好谁对她们不好,它们心里都很清楚。
谢含烟伸手点了点狐狸的脑袋,道:“你这个没有良心的小狐狸。”她一笑,抱起狐狸,那红色的狐狸在谢含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晃晃尾巴,跳起来弓起身子前脚着地好像一只大老鼠一样。
她下地洗脸刷牙,然后给自己弄了点吃的,吃了少数之后去外面跑步,回来歇了一会,又吃了一点被自己盖住的食物,他认为这样对自己的身体很好,而狐狸,早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食物,趴在那里懒洋洋的晒太阳,耳朵时不时的拨动一下,很好玩。
狐狸站起来,嗷嗷的叫了两声,似乎在喊人,谢含烟立马站起来走过去,蹲下摸着狐狸的脑袋,道:“怎么了?狐狸。”
它抬头看着谢含烟,有些焦躁的看着她手腕上今天新带的佛珠,谢含烟一低头,道:“你喜欢么?那我送给你。”
她把佛珠摘下来看了看狐狸的爪子,给它缠了一圈之后呆了上去,狐狸动了动爪子,在地上踩了踩,转了一圈似乎是在适应,然后背对着谢含烟蹲下,摆了摆狐狸尾巴,好像在说,你丫的可以走人了。
谢含烟站起来收拾了下自己,道:“狐狸,你要不要出去和妈妈逛一逛?”
“嗷嗷_!”
“好吧,就知道你不会同意的。”谢含烟无奈的摇头,站起来换好外套走了出去。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她看了一圈,在小区内缓缓地走着,忽然被草丛内的呜咽的声音吸引,探头看过去,发现草丛内趴着一只小奶狗,细看它脑门上的三道火,没想到还是哈士奇,蠢萌萌哒的哈士奇抬起头来歪着脑袋看着谢含烟,他还不大应该没有断奶,她走过去蹲下,看了一会之后,抱起小奶狗站起来,摸了摸它的脑袋没有看到什么明知性的标志,而奶狗的眼睛半睁着,谢含烟带他去宠物医院看了看。
明确的说明情况,医生检查过后,道:“这只小奶狗病了,似乎是年龄太小不好医治所以主人放弃了它,医治这只狗狗需要很大的资金,你确定要医治小奶狗么?”
“确定。”她看着小哈士奇,忽然想起了马大哈,也不知道马大哈现在怎么样了,说不定被墨晴收留了,还记得墨晴很喜欢马大哈呢。
小哈士奇接受治疗,小半天的功夫谢含烟才抱着哈士奇走出来,她看了看时间发觉再去公司已经不敢躺了,于是回到了家中。
狐狸甩着尾巴看着占着她狐狸窝的小奶狗,从鼻子中喷出一股气似乎很生气,松了松鼻子,看着谢含烟拿着奶粉瓶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然后抱起小哈士奇喂给它喝牛奶,她很聪明并且人性化的想起,似乎自己还没有得到过这么多的待遇。
于是,在谢含烟的屁股上挠了一下,然后转身甩着尾巴去了客厅,谢含烟惊呼一声,转头一看,看到狐狸的背影,她忽然明白,原来狐狸竟然生气了。
顿时,笑得可开心了,没想到手一抖却让小奶狗够不到奶嘴,一下牛奶洒在了它脑袋上些许。
谢含烟赶紧给小哈士奇擦干净,然后抱着它喝奶。
折腾了许久,小奶狗的病情才渐渐的好转,谢含烟松了口气,感叹自己有经济来源,不然现在小奶狗估计已经投胎转世去了。
她又回到了华国s市两趟,办完事情之后匆匆离去,跟过来抓人的简修竹垂头丧气的看着已经离开的飞机,猛的握紧拳头道:“下次,动作快一点告诉我,不要等,直接把人给我打晕带回来。”
哼,如果那样,谢含烟就不会让他看飞机的尾巴,吃飞机的灰气,到时候一定得跟谢含烟好好地撒娇,以免谢含烟在离开。
谢含谦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的新办公室,没想到姐的动作还真的挺快,上来就是一个经理,他掉这笔无聊的靠在椅子上转来转去的。
“姐,你在国外到底在做什么呢。”
他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繁华的街市,这场景俨然与几年前不一样,他还记得小时候,姐姐长得很好邻居家的小哥哥都喜欢她,但是姐姐却被人欺负。
她喜欢安静的呆在那,还喜欢花朵,记得有一次高中的时候,那个小哥哥卖了红色的玫瑰花送给她,她抱着一束玫瑰花低头轻轻嗅着,火红的颜色配合她精致美丽的脸,好像一处美丽的风景。
一身白色简洁大方的裙子,坡长的头发披散下来在身后形成山水墨画,一双眼睛闭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面打出一片阴影,她身形苗条纤细好像苗条的柳树。
她身边总是跟着一个笑的暖洋洋的姑娘,那女孩也是一样的俏丽,一米六的身高小巧的伸手就能够抱在怀里,那也是一个可怜的女孩,苦等了对方几年也是没有等到那人的回头。
一颗芳心流落帝王心,奈何帝王本无情。
那个姑娘很简单,却也很真实,他总说活在当下,活在当下。
可她自己却总活在被人的世界里,看着别人的经历和生活,然后幻想到自己的身上。
他和那个姑娘追的男孩是很好的朋友,还记得他曾经说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