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医院都能拆的男人，绝不会输！

    陆通竟设想得有点激动。他打开手机地图翻了翻。

    他们要闹事，会选择广场、火车站、商圈、学校还是医院？

    选择有点多，其实陆通琢磨来琢磨去，他想选择夜市，离这酒店，就两条街的距离。

    跑了一天，是真的饿了。

    “反正一时半会也确定不了什么，先吃点。”

    他出了门，正瞧见对面房间，酒店服务员着急敲着封小维的门。

    他刚想问怎么了，就见门开了。

    小龙女嘴里叼着衡山派特有的吞云吐雾烟，倚在了门框上。

    “女士，您的烟烟雾太大，引发烟雾报警器报警了。建议您尽快通风或者熄灭香烟，不然烟雾报警器可能要喷水灭火，到时候引起的损失，将由您承担！”

    小龙女歪着头，眼中带笑地朝男服务员吐了个烟圈。男服务员被她弄得脸红心跳，不过没有妥协，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陆通上前，拍拍服务员地肩膀，“辛苦了，我们知道了。”

    那服务员抬眼看了陆通一眼，又见封小维没有异议，鞠躬走了。

    陆通近到封小维脸前，伸手夹过她两指中间的吞云吐雾烟，含进了自己嘴里。

    温热潮湿的滤嘴有冷幽的香气，陆通吸了一口，在封小维的注视下，把烟投进了走廊的垃圾桶里。

    他开口，烟雾弥漫，“要不要吃点什么？”

    小龙女垂头理了理飘逸的长袖，抬头朝他递去一个妩媚的笑。

    “好啊！”

    凌晨的夜市街头依然热闹，不知道是某宝宝睡沉了，还是陆通对他师叔产生了抗性，胸前没被人挠。

    封小维走的漫不经心，但方向很有主张。陆通想知道她要往哪里去，也就跟在她身边，并不问。

    皓月当空，霓虹铺地。

    男人穿着焦糖色皮质机车服，手抄在牛仔裤里，身边伴着个全身雪白、乌发飘飘、行走之间飘然欲飞的女人。

    来往行人无不侧目。

    陆通转过头，瞧见了封小维小巧的鼻子和下巴。

    “师叔没男友吧？若是出门被人欺负，怎么办？”

    封小维好笑地看他一眼，陆通道，“你老人家这样的打扮，自己出手，岂不是坏了美感？”

    他说着，低头凑了过去，“赶明你出门，差个男友，可以让师侄我顶一顶。我包你满意。”

    这次封小维没有一惯性地说“好啊”，而是站定在了一个叫做“阿公家的鸡蛋卷”的小摊前边，伸手朝他说了三个字。

    “毛爷爷。”

    陆通一愣，吃个鸡蛋卷要毛爷爷？

    她突然小嘴一撅，“一百块都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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