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正式退休的日子,也算是纪念一下啦。&29378;&20154;&23567;&35828;&32593;&936;&969;&936;&12290;&120;&105;&97;&111;&115;&104;&117;&111;&65287;&107;&114;月梅,你不是说等我退休了,跟我一起去海南那边疗养吗?”蒋伯栋进来后随手把大衣挂在衣架上,仿佛到了自己家里一样,但当他注意到客厅里的韩策和孙柔时,不禁愣了一下,“呦……小策……你也回来啦,在天海市那边可好?!”
“姓蒋的,这里不欢迎你!”韩策沉声说道,他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嗯……我知道这里不欢迎我,所以我这次来要把你母亲接去海南啊!”蒋伯栋笑呵呵地说道,“小策,如果不是顾虑到你的感受,你母亲她早就嫁给我了。现在,你也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这些事情应该能看明白吧?”
韩策冷哼了一声,厌恶地说道:“姓蒋的,你好歹也算一个厅官,这么下作居然都能够耍到退休,我也真是挺佩服你的,但不要得意忘形,退休并不意味着平安落地。”
蒋伯栋闻言脸色立即拉了下来,不悦道:“年轻人,说话注意点分寸!你如果觉得我蒋某人有作风问题,可以随时去纪委那检举揭发……如果没有确凿证据,就不要信口雌黄给我戴帽子。你的路很长,以后千万要管住嘴,这是我作为过来人对你的忠告!”
韩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想起几个月前在招警考试里被刷下来的经历,又结合母亲赵月梅昨天晚上跟孙柔的对话,瞬间明白了整个事情原委。
大爷的,一定是这个姓蒋的从中作梗,不然没人有那么大能量,让一个各项成绩都优异的学员被无缘无故刷下来。
韩策想到这里胸中有股怒火在蹿动,他猛地一下将桌子掀翻了,锅碗瓢盆丁零当啷落了一地,指着蒋伯栋骂道:“老家伙,说,是不是你给天海市公安局打过招呼,所以他们才在考试中不公平地对我?!”
蒋伯栋并没有被韩策的凶狠气势影响,他不慌不忙地掏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着吸了一口,说道:“这件事嘛,你母亲确实跟我打过招呼,希望我能通过关系阻止你当警察,但我并没有按照她的要求去做,因此你也不用给乱扣帽子。”
“老东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韩策顿时气结,更加怒不可遏了,“除了你没人干这种卑鄙龌龊无耻的事情!”
“住口,韩策,不许你跟长辈这样说话!”赵月梅在一旁听不下去了,大声呵斥儿子道:“阻止你当警察是我的主意,跟你蒋伯伯无关,我哭着哀求他说,我不想再失去唯一的儿子了。这么多年来,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唯独这件事我绝不答应!”
“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被警队判定心理有问题,意味着以后我都与警队无缘了!”
韩策把目光投向了母亲赵月梅,眼睛里有一股无法冰释的恨意。刚才说什么要去健康养老中心,原来是想与蒋伯栋到海南修养!现在回头想想,母亲把孙柔推给他,也是想创造跟老情人在一起的机会吧!
孙柔拉了韩策一下,轻声劝道:“小策,别跟蒋伯伯这么说话,咱妈身体恢复得这么好,多亏了将伯伯给联系的医院……”
“韩策,我想我十分有必要跟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成绩好端端就被刷了下来。你误会是我从中作梗给你搅黄了,但实际这事儿跟我真没半毛钱关系。”蒋伯栋叹了口气,淡淡地说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招警考试最后还有政审环节吧?!”
“你别拐弯抹角,有话不妨直说,你什么意思吧?”韩策问道。
“我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你实际上是在政审环节被刷下来的,怪只怪你自己执意要填报特警岗位,而且还不服从调剂。”蒋伯栋顿了顿继续说道:“试想一下,如果你是一名负责政审的人事官,在得知被考察对象已经有两名直系亲属牺牲在警察岗位上,但凡一丁点人性化考量在里面的话,还会让那个人再去做充满危险性的特警吗?!”
韩策不相信蒋伯栋那些鬼话,摆了摆手说道:“行了,我不想跟你掰扯那些没用的事情了,请你立刻离开我家。今天,我就要带着我妈和嫂子去天海市了,你以后最好放尊重一点,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