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还清醒着,她从没一刻觉得这么痛苦过。
她就那么看着他,目色平静。
“我们分开吧,好吗?我们,分开”
“阿欢,你总是这么天真。你觉得可能吗?!两年之约,已是我最大的容忍。”
这就是沈越靖,不论何时,他总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容欢的绝望,容欢的抓狂,容欢的爱恨。于他看来,都无关紧要
因为不爱,所以才能理智对待。只可惜那时候,容欢没有懂得。
容欢终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
沈越靖起身,不留余地的离去。
他说“阿欢,我的东西脏了,我就不会再要……”笑着,可这笑却像冰,不达眼底,残忍至极。
在他的心中,这一刻,她脏了。
过去,在他身边。她爱着施杨,他也把她留在身边。过去,她的心里住着一个施杨,对他厌恶至极,他也没有说过这句话。
现在,他说,她好脏,她脏了。
这句话,让容欢泪如雨下。她不明白这是怎么了,眼泪就是控制不住的流。
伸手胡乱的擦,可却越擦越多。
沈越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容欢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到有关于他的消息。
“沈氏总裁和施家千金夜宿*大宾馆”
“沈施两家联姻在即,婚姻生活将幸福甜蜜”
“施然深夜出现沈宅,疑似夜会未婚夫”
两个月来铺天盖地的消息,容欢看到,只是眼睛扫了一下。可心,却毫无征兆的漏了那么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