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到二十二岁的六年有多长,容欢不敢去计算。
那些日日夜夜的梦魇,她经常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她以为,就这样和沈越靖纠缠。
可,不得不承认。容欢对这个亲密接触无数次的人,一点也不了解。
在去澳大利亚之前,她不知道他曾经爱过一个女人、孕育了一个孩子。
没去皇爵之前,她不知道他也是留恋花丛的浪荡公子。
抬眸看着眼前系浴袍带子的男人,察觉出她的目光,沈越靖回头。女人的头发被汗水打湿脸上还是没有褪去的潮红。
“乖乖的不好吗?偏要逼我来硬的。这种事,来硬的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他伸手摸容欢的额头,很温柔的抚摸。
“那个女孩呢?”那个看起来很单纯的女孩,那个被沈越靖承诺满足愿望的女孩,那个在之后躺在沈越靖身下的女孩。
“嗯?”抚摸她头的动作一顿。
“皇爵的那个女孩”
沈越靖目光一冷,容欢未免管的太多,他讨厌这种被束缚的感觉,讨厌这种被质问的感觉。
“这不关你的事!”
“别误会,我只是想问,既然你有她了,那是不是可以让我离开?”
沈越靖盯着她好半晌。
“容欢,她是她,你是你。想离开?你想都不要想!”
“你说过两年期满就让我离开,现在已经快两年了。既然你找到一个女人,那应该放我离开”
“谁告诉你有这样的逻辑?她我想要就要,你也一样。容欢,难不成你还要我守身?”他目光讽刺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