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苍茫,温暖舒适的房间在静谧中变地悄然无声,看着眼前昏昏欲睡的封敬霆,她孱弱的身影站起,伫立在床头边,葱白的玉指从他古雕刻画的脸上掠过,当到达男人寸衫衣领的纽扣时,她倏然停下了手……
“暖沫,你在干什么怎么在节骨眼儿上了还害羞呢你不可以这样的……不就是把他身上的衣服脱光吗!你以前都和他发生过实质关系了,还差看吗更何况,男人的身体有什么看不得的这两年来你不是早就已经免疫了吗!”她喘息未定的呼吸着,在自我鼓励后紧迫的心情倒是松散了不少。&29378;&20154;&23567;&35828;&65306;&109;&46;&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老实说,这两年来她对无数个才狼饿虎般的男人下过药,制造过无数次和她上过床的假象,不过每次在给那些男人脱衣服的时候,她不是戴着眼罩,就是闭着眼,或者戴着手套。
虽然动作笨拙,但至少她认为不会因此而污秽她的眼睛!
可是封敬霆却和那些见异思迁的男人不一样,如果说传闻是真的,那么这么多年来她就是他身边唯一出现过的女人,也是唯一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
原本五年前的事对暖沫而言像是人间地狱般的梦魇,但当她知晓她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拥有过的女人时,她的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开心……
暖沫屏气凝神,洁白的贝齿在轻咬过唇瓣后,如笋的玉指倏然滑下,僵硬的指尖在男人奢华的衬衫上慢慢的解开着纽扣——
一颗……二颗……三颗……三颗……
当她那如剪水般的瞳仁凝睇上衬衫上的第三颗纽扣时,她生硬的手指变地有些颤抖,就连那涨热的面颊也略显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