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鸟?”
看着眼前那只被捕禽器捕到的怪鸟,我两只眼睛瞪得估计有铜铃一般大。&29378;&20155;&32;&21715;&35498;&32178;&120;&105;&97;&111;&115;&104;&117;&111;&46;&107;&114;
这是什么怪鸟,它稍微高过我膝盖一点,头部布满红斑,无毛,像是火鸡的头,有着皱巴巴的头皮;嘴有一半尺长,嘴尖向里勾,像是鹰的嘴;喉部长了个在喉囊,像干瘪的皮袋似的;脖子很长,很细,与丹顶鹤的脖有得一比,它的身体非常肥大,翅膀极小,那体型就像喂多的冒牌饲料,双翅长不开,身体却一个劲疯长的大肥鸭;它身上的羽毛很短,灰白色,关键在于毛还长不全,东一块露皮,西一块露皮,就像被老鼠咬过一般。
它的双脚更是奇怪,只长了两个趾,其中左边那只脚的其中一个趾还短了,显然以前有一截断了。
“我敢肯定,就算是在电视《动物世界》里,我也没看过你这样的怪鸟!”
我翻着怪眼对它说道。
因为它长得太过怪异,而且还一副残病不堪的样子,所以我在拿开捕禽器后,也没有去抓它,任它站在那里。这样既病又残的怪鸟,就算拿去给我吃我都不敢吃的,就算吃了多半都会落下禽流感来。
奇怪的,这只怪鸟一直呆呆的站在那里,自始自终,似乎都没有惊慌过,即便在我拿开捕禽器,还它自由之身后,它依然这么静静的站着,斜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我。
“你这呆鸟,得了自由还不跑?莫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让我一棍抡死不成?”
举起大木叉在它面前比划了一下,想将它吓走。但它无动于衷,最后竟无视我的存在,居然低头啄食起饵料来。
“咦,你家伙,当真不知死活了咳。”
我颇为气恼的用大木叉去赶它,可是它竟一边走避,一边还在啄食。
最后被我逼急了,它索性就不跑了,一任我用大木叉去蹭它。它又斜着脑袋看我,最后还向我跑了过来。
“喂喂喂,你想吃就吃好了,别过来噢!”
我本能的竟往后退,不敢让它逼近身来。因为它长得实在太叫人不放心了,谁知道被它碰到的话,会不会感染什么皮肤病之类的。
将我逼退后,它得意的又在地上啄食饵料。
“丫的,大清早的,遇着怪胎了。”
我无奈的叹息道。雄鸡没逮着,却逮着一只贪吃的怪鸟,赶都赶不走,真是晦气。
它迅速将地上的饵料吃光后,还一个劲的望着我,那眼神那模样好像在说——“你还没有将我喂饱呢!这怎么可以!”
“我勒个去,吃饱了还不快给我滚!”
我气不打一处来,用大木叉往它身前的地面狠狠一顿,开骂道。
它这次明显被我的愤怒给惊着了,退了两步,然后一甩头,钻到草根里面去了。
看它钻到草里,一会儿连草丛都没了动静,估计它是走远了。
于是,我这才又重新在那个地方布下捕禽器,又撒了一些饵料。将七个捕禽器安装好后,我这才离开了大山岗。
接下来,我又去检查了其他地方的捕禽器,其他地方的捕禽器和昨天的一样,大部分都逮到了小动物,不过其中没有哪一只是鸡,所以我最后也只是弄了些野味回来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收获。
胡老头也还是早上回来睡大觉,中午晚上等我开饭,晚上又出去,诚可谓是昼伏夜出,都是捡白食蹭饭的。
且说,又一天过去,到了第三天早上我去检查捕禽器,依然没有听到鸡叫,而且还发生了一件令我相当气恼,又相当无语的事情——全部三十多捕禽器陷阱里撒下的饵料都消失不见了。
观地上痕迹,全都是两个脚趾的爪印,这爪印上有一根脚趾比其它的都短了一截。
不用说,那偷食饵料的正是昨天我在大山岗上捕到的怪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