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小??”
陶珩望着自己最心爱的山水墨衣还未洗涤,立马有点怒气。
“不一小?”
怎还会不见他身影,平常他走就蹦到自己身边了。
一轻风缕缕飘过,树叶则沙沙作响,苏善正坐于树下,感受此时的恬静。 正在四处找寻不一小的陶珩,忽而一撞见此时的风景,他愣住了。
莫非这就是自己在寻找的与世无争,岁月静好的天然美?
“那个……”陶珩缓缓出言。
苏善回首,望向陶珩,一脸的平静,似是什么都看的很淡,陶珩透过她的眼睛,看到的似是一汪泉水,清澈透明。
“昨天,算是我帮你解围了。”陶珩一脸傲娇的说着。
秀眉微蹙起来的苏善,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是这样的,那日我未穿官服,只当是一个在旁看审之人,而你最后却让我上去帮你解决了这件事。”
“哦,谢谢你,陶珩。”苏善不会说好听的话,她只能简明的表达。
这声谢谢不知为何,总让陶珩不知该如何继续话题了。
想到自己的衣服没洗,就羞怯言道:“你……你不该付点代价?”
“你想让我做什么?”
“洗衣服,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交于你洗。”
“好。”苏善一口答应,继而又言:“那我能时常问些破案的方法吗?我这人不懂大学问,但我很想做好官,被百姓爱戴的好官。”
定睛一望眼前的女子,陶珩迷惘了,她到底是何人,不会是一段计谋吧,可她做到了,做到让自己对她上心了。
“好啊,但每次的代价都会不一样,你能接受?”陶珩装成怀疑的模样,恰似在考验。
苏善丝毫没有犹豫,立即点头,嘴角微微一笑。
洗衣完后,陶珩后悔答应苏善了,他宁愿自己重来,也不要对她有一丝丝好感。
“陶珩,陶珩。”苏善边喊边安慰道:“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陶珩看着已经破破烂烂的山水墨衣,这可是价值昂贵到一般人家赔不起的。
“那你说嘛,怎么样才会让你好受点?”
其实苏善也不想这样的,只是这衣服的料子怎么这么薄啊,一搓几下就破了,自己虽然不敢再洗下去,可还是有点脏啊,所以就只好继续洗下去了。
“再说为什么破的都是墨色的地方,你到底都干了什么?”陶珩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山水墨衣。
“这一半白,一半黑的,我以为是那黑的地方脏了,要洗白回来,所以就……”
苏善一脸委屈。
“不用说了,我…我服了,这样,以后洗衣服这种事,绝对不会安排在你的代价里面,太恐怖了。”
若真要把以后的衣服给她洗,这还不赔得自己倾家荡产,回京哭喊爹娘要钱去啊,可怕~
“那你会不会不教我了?”
陶珩一听这话,原以为这苏善是准备哭呢,倒没想到……
面带微笑,丝毫看不出失落之措:“没事,今天这事是我做错了,不教我也是自然的,抱歉了。”
该死!
若哭了,自己必会厌恶的,可偏偏自己最不喜欢女子在眼前逞强。
“站住,谁说不教你了?我就是代价里不会再让你洗衣服了。”
“你真的还教我?你不怪我?”
“教,也没什么好怪你的,就当你脑袋缺根筋。”陶珩看着眼前展露笑颜的傻姑娘,忽而觉得有些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