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吓到你了。”陶珩漫无心思的开口。
“没事。”苏善听言,也退让一步,看着面前的男子,她不禁产生问号:“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并无事。”陶珩说完,刚想提步就走,自己也确实无事。
“别走。”苏善一把拉住:“既然无事,那你就是我的事。”
在一旁的宛双看不下去了,这算是赤裸裸的表白吗?自家小姐如今也是碧玉年华,莫非也想着那等子事情?不过总感觉这陶大人不是一般公子,又是从京城来的,凡事留个心眼为好,免得自家小姐吃亏。
“小姐……”宛双轻唤。
“我这有自己刚包好的水饺,新鲜的很,准备晌午的时候做午饭的,不如陶珩就留下一同品尝可好?”苏善说完,只静默,等待陶珩的回复。
“不了,还有些公事要办,不便久留。”陶珩说后,才发觉怪异,这不是不把她当县令了吗?
呃…… 怕是小姐又会多想了……
“公事?我也是县令,我怎么没感觉到最近有什么案件啊?”苏善委屈,还说什么自己一定会努力,人家都着手了,自己还在这玩些小孩子心性的游戏,实在不像话。
“这个,要不我还是留下来吃饺子吧。”陶陶珩不知如何作答。
“你能不能教我断案?我感觉我什么都不会,你教教我。”苏善又一次央求。
“好,我教你。”陶珩望其眼神,出现的竟是恐惧,从内心的恐惧,不知道眼前的女子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一间雅致盎然的墨房内,宛双正陪在苏善的身边,而陶珩则是在书架旁翻阅古文。
“苏善,你过来。”陶珩看中一篇。
看着房间的书架似是有些年头了,架面上都有着落灰,但苏善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东西,因为她根本没有见过。
倒是宛双,她知道,这是苏善的娘亲,也就是前县令,算是宛双的夫人,她以前常常来此想案子,读诗经,练书法,但喜欢僻静,所以一般只有自己可在旁陪同侍奉。
“不知陶大人是怎么寻得此处的?”宛双自是要问话了。
“无意之中。”陶珩四字带过,并不想多言。
“哦?那陶大人可否细说?”宛双咄咄逼人了起来,这陶珩的嘴巴倒是严谨的很。
“无妨,是那晚荷亭一别后,不一小同我散心时发现的,有何不妥吗?”陶珩反问。
他的举例,言语丝毫无错,让人挑不出毛病,可就越是因为如此,宛双才对其怀疑。
“倒也无不妥之处。”宛双回应。
听后,陶珩点头。
他们之间的话语有些稀里糊涂的,倒是苏善有些犯愣了,这难道不是他自己从京城搬过来的吗?还是说早就有的?到底重点是这扇房间,还是这些书与书架。
“书?房子?还是……”苏善疑惑。
“小姐?”宛双看着苏善有些担心。
“书,是书,而问却问的是房子,显然这以前是宛双最重要的人待过的,想必不用猜也知道。”陶珩不再言语。
“重要的?是娘亲,这是娘亲待过的地方!”苏善恍然大悟,小时候娘亲有时巳时,有时后半日都无见其踪影,原来是来此读书识字来了。
“小姐,以前夫人是因为怕您担心她破案会累着,所以就一个人在这默默的查案。”宛双说完,其实夫人是怕你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继而隐瞒了,证据就在这间房子里,但现在,宛双还不能拿出来让您知晓。
“原来是这样啊。”苏善沉默。
“小姐?你没事吧?”
“怕是伤感着了,还是去外面透透气吧,今天本想让你认几个字的。”陶珩本想让她有些动力,就算自己猜出来了,但不保证她就一定进来就会知道,却不料,道明真相后让她感伤了,只能表面上再激一激了。
“不,我不出去,我要识字。”苏善眼神坚定,她知道娘亲以前一定是不容易的,自己绝对不能再娘亲认真过的地方拖拉。
陶珩一看,自己的言语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