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云五味轻蔑笑道,对陶珩所问及的话,并不想给予解释。
“莫不是云神医自认为此时是先设计好的?最终只是想让你进退两难?”陶珩拿着未受伤的手抵住下颚,逼近问道。
“老朽可未提过。”云五味总算是开口了。
“哦?我有说让你提过吗?”陶珩嘴角一笑,眼睛一眯,知道这云五味不好对付,总还是活了这么多年的老古董,终归的知道为人处世的。
“进退两难一词,陶大人还想明知故问吗?”云五味嘴角的胡子一抽,反驳道。
陶珩语止,好像云五味说的自己没错哦,可自己想听得不是自己所分析的啊,“难道云神医不想再说些什么吗?”
“老朽无话可说。”云五味低首俯身。
“我……”陶珩语尽,心想,我也不可能让你非说不可吧,自己今日倒还是吃了一憋的。
苏善对此动了好奇心,直接问道:“云神医,您知道真相对吗?”
“……”云五味皱眉,自己对那些文绉绉的文人倒是不怕,自己好歹也是练过些嘴皮子功夫的,但面对这些真心实意问事情的,自己又感觉于心不忍。
“云神医,请您就告诉我们真相吧。”苏善祈求道。
云五味刚想说出话时,转而看向陶珩,立即转言道:“他不是知道吗?让他说给你听啊。”
“呃……”苏善也无法了,这云神医还挺行的,软硬不吃啊。
在一旁站立的不一小与宛双都渐渐地为自家的公子小姐着急,这事莫不是就如此结束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云五味见着无人应答,便出口道:“既然如此,那便送客吧。”
“云神医。”陶珩此刻以县令的身份叫住。
“陶大人还有何事?”云五味有些恼怒了,这等不依不饶的,惹人心烦。
“想来,那许华的腿是自己弄断的,这事您知道的吧?”陶珩这次真的要使出杀手锏了,“您明明知晓,可您也无奈,不是吗?”
“所以呢?陶大人还想说什么?”云五味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他知道陶珩的话说得无错,可不到最后,自己绝对不会最先说出。
“陶珩愚昧。”陶珩俯身,以示对云五味的尊重,“为何不许呢?既然他们……”
“住口!”云五味算是爆发了,他眼睛直冒火焰,“他们?那个许华是什么家世?我们云家是什么家世?我把云月歌……自己的亲生女儿嫁过去,我难道不怕她受委屈吗?”
“你们知道为什么许华都快二十有五还娶不到妻子吗?”云五味仰天凝泪,“就是因为他有个尖酸刻薄的娘啊!我把我女儿嫁过去,可不是让那老妇人来伤害我家月歌吗?”
“这……”苏善语莫,听此一言,的确是不该把云月歌嫁过去。
“但他们愿意在一起啊,许华宁废一腿,也要娶到云月歌,此情看来不虚啊。”陶珩言道,其实自己并未有谈过什么轰轰烈烈的爱情,可看看也很是揪心呢。
“唉,那倒是。”云五味也算是有点说动了,想来这也是自家丫头的选择,自己给她找的男子她不要,也罢,便只可不做女婿,收做义子,继承这医馆了。
“说了那么长时间,还不知这位公子?”陶珩抬手问道。
原先给自己介绍药物的男子,很是庄重的想要介绍,却被云五味拦下,“他叫云苏叶,是我的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