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就好。”陶珩没想到白茕倒是脸皮够厚,这别说一连串的打击了,都能将一人击垮了吧?这白茕居然还能对苏善直言喜欢,真是勇气可嘉。
“陶大人,请定要真心待苏善。”白茕说着,对于陶冉有些严肃。
“这话理应不是由你说出的。”陶珩回击道,自家的媳妇自个知道怎么照顾。
见着陶珩如此醋意横生,苏善自是心中欢喜不已,嘴里即使不吃那蜜,都胜似呢,手渐渐的不安稳起来,直接点了几点陶珩的手指,便随即拉住了。
陶珩瞥了眼手中,又直视苏善一眼,那嘴角轻浅的一翘,回眼于白茕,“这话想必说完了吧,想来日后见面也颇少,就此别过吧,告辞。”
“告辞。”苏善当然是听从陶珩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也随着陶珩的话,一板一眼的回着白茕。
白茕的双眸空洞,无奈道:“告……告辞。”
也许事情也该告一段落了,频频相逼总归是有些越推越的,白茕手中捏了一叶恩施玉露,手心的茶香已经沁入,可他却从未发现,目视着眼前的一双人走离,这心里泛起了丝丝的难受。
苏善总觉得身后人的目光有些异样,她回头而望,笑了一笑,很是甜美。
“经年此去,永生难忘。”白茕默默启唇,却无声,但胜有声。
虽不见,却料知,陶珩紧握了苏善几分,他也很慌啊,明显自己并非是苏善真正的有缘人,却狠心的把她锁在自己身边,对其何尝不是一种无形的残忍呢?
“你若是喜欢他……”陶珩刚要发言。
“莫要胡说!”苏善扼制,她才不是朝三暮四的女人呢。
“果真?你……”陶珩皱眉。
“我的心上之人,或许并不是最适合我的,也许是和我根本不同心的,但我只要知道,他此刻的内心有我,便足矣。”苏善拉起陶珩的手,对准手背便是一吻,很迅速,也很羞涩,但也足见之喜。
“小傻呆……说你傻,你还不承认,这次算是栽了吧?”陶珩说着,右手抚上了苏善的脑袋,乌黑的秀发,包裹于陶珩的掌心。
“陶狐狸,你城府深,才学高,栽在你身上,不算丢人。”苏善深情而望,她此刻也不知是怎么的,就很想与陶珩说些海誓山盟的情话,反正心是坦坦荡荡交出去,到底有无回报,就看于陶珩了,相信自己的眼光还不差的吧。
“的确。”陶珩说着,也不顾是否在大街之上,直接对着苏善的唇如同抿茶一般,浅浅一吻。
大街之上,他人自然也是懂得避嫌的,也都相继不看,有些个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女子都私下贬低起了苏善。
如此一番,陶珩与苏善刚想走回马车,却被人群的传话给吓了一大跳,据说是白家茶行泡的茶喝死了人。
事情一闹出,也不能坐视不理,陶珩立即原路返回,而苏善则是通知不一小与宛双,让其赶紧叫衙门里的衙役来管理慌乱的局面。
不一会儿,衙役赶到之时,陶珩随即吩咐人将病人送去医馆,这大晚上的,按理说无论哪个医馆都是不开门的,但唯独那秒春医馆,这可是陶县令叮嘱再三的医治场所呢。
其实倒还不至于死人这么严重,但的确有四名县民因喝了白家茶行的茶而出现了腹痛,呕吐等症状,且有一个直接躺在地上不动了,种种迹象来看,的确是有些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