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皇上派来监视我的?”,苏嬗坦问,毕竟依照二人本有的交情,也无需试探。
“自然不是,皇上他从少时孤身一人,从未想过要监视身边的任何人,姑娘,您万不要误会了皇上。”,婵儿着急的释说。
“好,你既不是他所安插的眼线,那便陪我去一个地方。”,苏嬗说道。
“是何地?”,婵儿问道,看了眼苏嬗的眉间,却蹙的厉害。
“尼安居。”,苏嬗开言:“萱儿在那,我们理应过去看看。”
“好,姑娘若是想去,奴婢便跟你一起。”,婵儿说着,搀扶起苏嬗,见她总有些心神恍惚,劝道:“不若明日再去,看姑娘今日实在疲惫不堪,想来刘贵妃也定不愿看到你这样啊。”
“我不管她怎么看我,我自是知先对不住她,究竟该如何开口,已然成了难上加难的事情,萱儿她若是知道这一切,又该怎样去接受呢,我又该不该说呢。”,苏嬗自言自语,可她所言,句句扪心自问,却终是找不得答案。
“姑娘,无论如何,若是怕刘贵妃受不得打击,那便迟些说,毕竟她身怀有孕,什么事情还是先等她生下孩子要紧。”,婵儿言道。
“对,婵儿,谢谢你。”,苏嬗颤握住她的手。
而当此刻,外头一女子闯入,来者不是别人,自是有些熟知的南妃,只见她巧步入内,瞧着慢吞吞的,但实则急缓正适中,见到苏嬗似是没有半分的惊讶,倒像是意料之中。
“果真,真是像。”,她看着苏嬗的脸,自言说起心中所想。
“不知娘娘说些什么。”,苏嬗见她如此的不正常,也不免
心有余悸。
“你就是皇上画中的女童,只不过现在长大了,我本以为画的是尹娅,但现在细细一瞧,不对,这神韵更是与苏姑娘更加契合,想来,这便是命中注定吧。”,南妃自是知道,她托人私下有所调查,知道些只言片语也不足为奇。
“南妃怕是误会了,我与皇上素未谋面,现在定下的皇后娘娘是尹贵妃,画上的女童应是尹贵妃才是,这千不该万不该,也不应该牵扯到我身上。”,苏嬗说着,这头又不争气的一丝丝小痛起来。
“是吗?但我怎么听顾射将军说,你在襁褓时,就许给当时的太子为太子妃啊?”,南妃看着苏嬗的神情,望见的却是淡若秋波,心下一奇,难道消息有误。
“太子不是拒婚了吗?”,苏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