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清儿却跑了过来,责言:“姑娘怎么坐到这了?刚定好了雅间上房,不若陶公子便与我家姑娘坐到楼上。”
“你安排的?”,陶珩问道,看了看清儿,倒是个眉清目秀,瞧着举止是宫里的模样。
又看向苏嬗,想来她前几日好些时候应是在皇宫里养伤,那脸上便起了阴霾,自己倒也不是在吃味,可想起萧墨翱上次自己承认是与苏嬗有过婚约的,心中便很不是滋味。
怎么与萧漠岚有婚约,现在居然连萧墨翱也有,是想将自己的醋坛子打翻了不成?
“珩,发生何事?”,苏嬗见他一脸的抑郁,心下担心的不得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陶珩正想着说辞。
却迎面走来以为淡粉紫衣的姑娘,举手投足间惊现雅致,再加之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当真如绝代佳人。
见陶珩的神色不一,便往自己身后一见,苏嬗遂他的眼望去,竟是如此的美女子,当真的天上可见,地上难觅啊。
苏嬗一个回身,蹙眉,抬手挡住陶珩的视目,心想,她难道真的找错了如意郎君吗?
哪知那女子直径走到陶珩身边,气的苏嬗甩下手。
她哪知自己居然如此没用,居然连心爱的男子都护不住。
“曲笙菱,你来此作何?”,陶珩肃穆问。
“陶公子是不常出门,这一次见着您可真撞喜了,便来向您讨一杯茶,不知可否赏脸?”,曲笙菱言道,便自行给自己沏了一杯茶。
“这还得过问一下,我的未婚妻可否许我给别的女子沏茶了。”,陶珩说着,亲自沏茶端到苏嬗的面前。
本还在气头上的苏嬗,见着这番情景,瞬间有点脑子转不过弯。
没听错吧?刚刚陶狐狸居然说自己是他的未婚妻!
“这……这……”,苏嬗结结巴巴,差点连接过陶珩的茶都要撒到桌面上。
“莫要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你。”,陶珩说着,对着苏嬗俏笑兮。
再望向曲笙菱,见她的脸比染墨还要黑,心下更加开心,毕竟此女子缠了自己好多年,都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好在今日苏嬗在侧,可给她灌了一杯苦药。
苏嬗心下笑得更欢,未曾想陶珩能为了自己,能如此的舍弃以往追求他入骨的女子,好在陶珩不是个浪荡公子,否则自己可要哭死了。
“不知这位姑娘是哪位大臣的千金啊?”,曲笙菱道:“我爹是曲官司马,我与陶公子匹配也算是门当户对的。”
“无关门第。”,陶珩言道,端起一杯茶品了一品。
心想,你与苏嬗比门第也比不过啊,人家可是右相苏昘的孩子,算是是遗孤,但身份也在,只是萧墨翱放出话,苏嬗与萧漠岚已经死在了悬崖底下,再怎么样也不能承认是苏嬗吧。
“我是前任永愉县主之女,名叫苏善,善是善良的善,曲姑娘安。”,苏善说着,向她俯了俯身子。
“永愉县,应该是哪个偏远小县吧,而且还是个前任的闺女,那你……”,曲笙菱言道,毕竟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自然也不清楚这些。
而她的丫鬟却小声提醒道,“小姐,永愉县不是陶公子去任职过数月的地方吗?”
“啊?”,曲笙菱一惊,难怪感觉如此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到过,“莫不是你与陶公子是在永愉相遇?”
“正是。”,苏善点头。
“你!”,曲笙菱咬牙切齿。
一个与陶珩认识不过数月的女子,凭什么能如此入得陶珩色眼睛,她不服!
“我怎么了?”,苏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