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加鞭,仅用半月到了永愉,刚入到县城处,便觉着奇怪,怎会一人绝无,就像无人在此居住一般,集市也未开,徒留些冷风吹零。
“相公,永愉从未如此冷清过,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啊?”,苏善埋头皱思。
“想来是无的,勿自寻烦恼。”,陶珩云淡风轻的说道。
“那可不行,身为一方的父母官可得对百姓负责,不能马虎。”,苏善说着,万分担忧。
“嗯。”,陶珩颔首,实则是他自己快要赶到永愉时设好的局,就等给苏善一个惊喜。
等到了衙门口,见着大门紧闭,忽然想起解愠应回了京,所以才无人敞门。
“少爷,一小去开门。”
“好。”,陶珩应允。
一打开门,里头的永愉百姓一个个兴高采烈的鼓掌,虽有些身着布衣,可脸上的从喜瞒不了人,苏善一惊,望着些熟悉的老脸,也甚至喜出望外。
陶珩拉住苏善的手,柔声语:“娘子,回家了。”
“嗯。”,苏善百感交集,眼中盛满了感激,许是老天爷的恩泽,让自己在绝境之中遇到了他。
携家带口的,等入到县衙里。
那掌声才渐渐停止。
“大家听我说!”,一个带头的百姓喊道:“这次陶县令自愿回来,可不容易,本来他是朝廷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啊。”
“嚯!”,一听,这老百姓又是纷纷想起雷鸣般的掌声,有些激动的,都把自己的手给拍红了,本来这年头好官就少,像陶珩这种不自私自利的,那就少之又少了,能来永愉,可不得大力的支持。
“官场多磨,勾心斗角并不少,决心安稳度日,踏踏实实做事,便重回了永愉,我的娘子你们应该知道的。”,陶珩温柔的说着,牵着苏善的手一直没有放开,“她是上一任县令的遗孤,苏善,现在她是皇上亲封的德馨公主。”
“那可是当上皇帝的妹妹了!”,一个小伙大喊:“陶县令您就是驸马爷啊!”
“哈哈哈哈!”,被这么一鼓弄,所有人也都更加高兴,他们毕竟民风淳朴,离京较远,不懂得摆弄些大礼,也是理所应当,要是换做在京中,一听公主,那是所有人都得肃穆而待的,甚至要行礼。
“做了驸马爷是否就不能纳妾了?”,另一个男子问道。
“我心中只有娘子,不会再有别的女子能走入我的心扉。”,陶珩坚定不移的出言,将苏善的手握得更紧。
听着陶珩的话,苏善自然是喜悦更甚,若问有多爱这个眼前的男子,她的答案定然是:愿化身一捧无暇的白玉,受那五千年风吹,五千年日晒,五千年雨淋,只求他无意之中能探得自己,玉汝于成。
所有人将县衙打理的干干净净,吃过晚饭后,才回了家中,白日里招了些下人,正清理着桌子,不一小与宛双都在帮忙,陶漠是不爱热闹的,早早就去歇息了,杜伯因着年事已高,交待完下人些事情,也去睡下了。
夜深人静。
一间房里却彻夜灯火,苏善泡了一杯浓茶,递到陶珩的面前,坐落在他的身边,心中就如同无物可思,平静如镜水。
“娘子先去睡吧,我多日不在,这些案子全看下来,怕是要熬一宿了。”,陶珩说着,将浓茶端到正前。
“相公,我就想这样陪着你一辈子,经历了这么多,该说一句有幸。”,苏善说着,绕到陶珩的身后,双手扶上他的肩,轻轻揉捏。
“这是做什么?”,陶珩拉住苏善,可舍不得她如此待自己,怕她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