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我伸出一只手,冲着他做了个阻止的动作,都快抵到他的胸膛上了。√这还用问吗?他动动小手指头都能要了我的小命,我能不怕吗?尤其此刻,他周身散发这迫人的压力,让我觉得喘不上气儿来。
我尽量控制住哆嗦成一锅浆糊的大脑,勉强组织语言,“锦……锦……”我“锦”了半天,竟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叫什么锦什么?”
话一出口,我都想抽自己。还真是一锅浆糊,吓傻了也不能变身白痴啊!这不是找死吗?我临危不惧,口若悬河的长项跑哪儿去了,为什么憋了半天,才问出这么一个找抽的问题?
可是我已经决心不叫他“死人妖”了,而对于叫他“公公”我真的是有心理障碍。在现代,“公公”是指丈夫的爸爸,我一想到马公公那张涂脂抹粉的大饼脸就有挠墙的冲动,我要是叫这死人妖“公公”,岂不是……我又要挠墙了!
我做好准备了,他最好也就是不搭理我,最坏吗?后果简直是不可估量。我都开始为自己哭丧了,苍天啊!我还年轻,还没活够呐……
“锦夜”他忽然面无表情地开口,将我一下子从自己的葬礼上拉了回来。
“锦衣夜行啊!好名字,好名字!繁花似锦,又寂寞如夜。”我见他并没有暴跳如雷很是欣慰,又脑残地问了一句“是你……爹娘给取的?”
这一刻,我为自己感到骄傲,面对这样魔王一样的人,我竟然跟他拉起家常来了。事实是我太紧张了,大脑自动关闭,肾上腺素开始分泌,我觉得自己的语言能力在复苏,很快就能开始胡说八道了。
“先帝。”可惜他并没有给我发挥的余地,冷冷地吐出这两个字后转身出了牢房。让我满腔的废话都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我诧异地看看窗外,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吧!直到常风一身是伤地回来,担心地看着我,“锦公公是不是来过了,你……没事儿吧?”
我这才如灵魂归窍一般,摇摇头,“没事儿,他说他叫‘锦夜’。”
一连几天我一直想着这个锦夜,我对他真的很好奇,他年纪轻轻,却位高权重,还生得如此妖孽,太传奇了。而且来无影去无踪,单手就能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提起来。
我忍不住问常风:“那个锦夜是不是会功夫,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