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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钱锋想去外面走走,却被告知不得随意走动,这让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事情是如此的严重,因为最后我们被告知我们涉嫌走私毒品。
我一听,脑袋就大了,大到几乎要炸了。我说这怎么可能?我们明明运输的是一批公司的货物,这我都是经过查验的。
其他公司里的人都黑着脸看着我,钱锋也是一脸懵逼地看着我,都希望从我这里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可是我又找谁了解真相呢?
那个经理早已经没人影了,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手段消失了。于是我急忙想联系到花晴语的爸爸,可是我们已被美国的警察控制了,证据确凿,明天就要按照毒贩的性质被押往监狱,所以被严禁跟外界联系。
那一刻,我绝望了,钱锋绝望了,所有的那些来自公司底层的工作人员绝望了。而我才也知道我被陷害了,而且一开始这趟远洋外贸就极有可能是一个阴谋。
想到这里,我再次联想到了一路上那个经理有些怪异的表情,甚至联想到了花晴语的爸爸临走时那怪异的笑声……
第二天早上,我们就被几个荷枪实弹的美国警察,押往了一辆带着铁栅栏的大巴车。一路上穿过了美国粗犷的原野,穿过了一片片树林,最后我们被带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荒野。
这里矗立着一座美式监狱,虽然周围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民居,但是,这座监狱还是显得格外的孤立。
直觉告诉我这一定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我们不仅变成了犯人,而且还将与美国的重刑犯人关在一起。我看到钱锋的脸上一脸的哭相,而我觉得我真是太对不起他了。
我看着他,对他说:“兄弟,我真是害苦你了。”
他几乎要哭的神情,冲我嚷道:“兄弟,你到底开了一个什么国际玩笑?我们怎么弄成现在这样?”
他想哭,我难道我就好受,花晴语一定还在大洋彼岸巴巴地等我回来呢。谁知道人生怎么给我开了这么一个国际玩笑?而且现在连申诉的机会看来都没有了。
到了监狱之后,我们几个人就被分割开了。我被安排在B楼7号牢房,而钱锋则被安排在了监狱工厂参加劳动,其他几个人也都各自被押往各自的牢房。
我的牢中室友菲尔多兴奋地向我介绍监狱的各色人物,好像他把这里当成了大学里的宿舍,而他是在欢迎我这个大学室友。
幸亏我懂英语,要不然光看他那高兴的表情,我以为他很快就要被释放了。不幸的是在跟他交流的过程中,我才知道凡是进了这座监狱的,最少都是二十年有期徒刑。那一刻,我想到几十年后的我会是什么样的,花晴语会是什么样的?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对花晴语的思念就尤其强烈,但是越思念就越绝望,我甚至想到了自杀。
最开始的几天,我就像一摊死水摊在狭窄的牢床上,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兴趣。
就在我快要绝望到死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我在昏睡中,又看到了荒原上的宋倩,她披散着长发漫无目的的游走,当我接近她的时候,她又飘到很远的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