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南祁渊全部说中后,齐婉儿意识到事情败露,也不再狡辩:“是!陛下说的一字不差!可是你想想看,你二人之间的情谊仅凭我的一封信就离间成功了!是有多么不堪一击!就算今日臣妾没这样做,以后也一定会有人出手!结局她都是一死!”
南祁渊审视着眼前的人,冷笑道:“其一,这封信送的不是它所写的内容,而是一个时机,时机把握好了,即便轻于羽毛也照样可以杀人。其二,你在算计她之时可有想过她还身怀六甲?其三,她生前曾视你为知己,我替她而感到不值!”
说完留给齐婉儿一个背影准备离去,
“我就是因为她肚子里有孩子!我嫉妒,我恨,为什么!整座皇宫只有她沈思锦能怀上陛下你的孩子?她的命不要太好!
是,这些都是我做的,可你忘了么,她不过就是个病秧子,本来就活不久的!”齐婉儿恶毒地嘶吼着。
南祁渊没有回头,只是冷冷的说:
“你可知,除了思锦,为什么你们怀不上龙种?因为,朕不允许。”
就没再理会她,直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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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是如何得知这一切都是宇琴宫在背后捣的鬼?”回玄顺殿的路上徐牧问道。
“是沅芷。”
“思栖宫娘娘身边的大宫女?”
“是。昨夜,朕抱着思锦离开,沅芷追了出来,她问朕,为何要如此待她家娘娘。”
“她待贵妃娘娘倒付出真心的。”
“她还问,为何朕要再送封信去压垮思锦心中最后的稻草。”南祁渊深吸了口气,心痛道,“朕当即一想便猜到了是谁。可朕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是朕亲手给齐婉儿创造了这样一个时机……”
“陛下……还是不要这般自责,如今有更重要的,您打算如何处置宇琴宫娘娘?”。
“派人将宇琴宫严加看守,任何人不得进出,违者杀!现在暂时不动她,她背后还有齐府。”南祁渊说完看向落日余晖,暗自在心里记着:齐炳严,朕早晚会将你齐家铲除,永远消失于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