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
他拿出一张照片,只看见照片之中是一位花季少女,我说这是你女朋友?
他笑着摇头说,这是我孙女。
我汗颜。
他脸色变得沉重起来,道,“实话实话,我被几十年前中了食颅毒蛊的家人盯上啊,他们要来找我。”
我以为听错了,说,“你家人要来找你?”
他说,“你没有听错,在此之前我已经遭受到它们袭击了,你们也知道它们现在彻底失去了人性,但是智慧却还在的,它们非找到我不可,当然现在它们也把目标锁定在了你身上。”
我听到这里汗毛都竖了起来,感情他让我去寨子就是想把老子给拖下水。
大爷的,这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他接着道,“中了食颅毒蛊,嗅觉和记忆会变得非常吓人,我深知这一点,在它们的脑子里就只存在杀戮和关于我和你,所以……”
他缓缓穿上外套,一边说,他们不仅仅盯上了我,还盯上了我的孙女,我请你们来是想利用缝魂针,用缝魂针做诱饵,希望在我临死之前将它们一网打尽,免得害人害己。”
“那东西不好对付,”我说。
“放心,我知道怎么杀死它们。”
他起身道,“这一次我会亲自和大家去那个寨子,你只需要拿着缝魂针站在后面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我。”
我看了彭龙一眼,他对我眨了眨眼睛,我会意,问苏勋德我那员工身上的蛊怎么解。
他从口袋掏出一药瓶,“拿去给他服下就没事了,还来得及。”
“三天后我们在洪山路会面,希望晓先生信守承诺。”
我能不信守承诺吗,这混蛋已经把我也给拖下水了,不去我也得遭殃。
说完之后他就让保镖给扶着走了,我们也自己开车离开,直奔医院而去。
来到医院问小磊那员工情况,他说医生说还是精神方面问题,所以见人就咬,现在还给控制住了呢。
我说带我去看看。
来到那员工的病房,他正被五花大绑在床上,血红的眼睛瞪着我,不管怎么挣扎也于事无补。
我看了一眼彭龙和血刀子,他二人心领神会冲上去按住这员工。
我把苏勋德给的药品打开,只闻见空气之中散发出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就像腐烂的肉和死鱼混合在一起。
彭龙皱眉说这玩意儿别说能不能救活,就是闻着我也觉得会被毒死。
苏勋德不会给我们开这种玩笑,既然他给了就说明是解药,当下掰开这员工的嘴,我一脸恶心表情全部倒了进去。
只看见是液体,屎黄色非常难闻,这刚刚给他喝下去不久,他就安静下来,脸上露出舒适表情,仿佛喝了什么琼浆玉露。
我闻着满屋子的味儿,觉得有些恶心,带着大家跑了出来。
小磊说这是喝了什么,不会出人命吧。
我说没事,可以救他的性命,这几天特别看住了。
“没问题。”
这还没有给他喝多久,大约半个时辰左右,这员工就有些清醒了,问这是哪里。
我说医院,让他不要担心。
“怎么有股屎味?”彭龙捂住鼻子问。
我一看才发现这员工失禁了,屎尿拉的裤子都是。
我让小磊给他家人打电话,让他们自己来弄,就说人没事了。
小磊说他们去取钱了,很快就回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说后面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情先离开。
他说非常感谢我,过几天请我吃饭。
就这样这员工的性命算是给救回来了,按照约定我们三人还得跟着那苏勋德再回一次寨子,可是我们却殊不知这一去差点交代在了那里。
回到家里吸取上一次教训,我提前准备好了保暖衣物,随后给家里人打了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这一次去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