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一点的抚摸着这把小提琴。这是在十岁那年她跟着老先生学习小提琴的时候,在生日的时候,曾文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也是她最喜欢的生日礼物。
小提琴做工精细,在琴颈背面刻了个浅浅的“卿”字,曾以卿用手一点一点的抚摸过那个字:“爹,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试了一下小提琴的音,没有一点手生,她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别墅外面的一丛的玫瑰。她做了个深呼吸,手拿琴弓,标准的拉小提琴的姿势,她一点一点的拉着小提琴,悠扬而又悲伤的曲子被她拉出来,这是一首很难懂的歌,她十岁生日的时候,曾文侯和小提琴一起送给她的还有一本琴谱。
琴谱的前一小部分通俗易懂,但是后面却怎么也拉不明白,但是这首曲子却给了她一点作曲灵感,她放下小提琴才发现眼角已经发酸了。
曾以卿去书桌上写写画画,她一皱眉就把她那写着曲谱的纸张撕掉,等到了半夜的时候曾以卿才睡下。
第二天五点半的时候曾以卿就醒了,她照常起床晨跑,甚至还有空练了练她的军体拳。
等她回来的时候张嫂就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张嫂昨天晚上看了冷夜宸给她的文件,她也大概了解了曾以卿的情况,作为冷夜宸的管事,张嫂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她现在更是越来越喜欢曾以卿了,她招呼曾以卿入座吃东西,曾以卿温柔的一笑,先上楼去洗浴了一下才下楼吃饭,饭桌上,曾以卿也是个平常一样,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
张嫂也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因为曾以卿太会隐藏了还是她太蠢了看不出来她的情绪。曾以卿吃完饭就去了学校,冷夜宸早早的就出门了。
曾以卿自己坐公交车去的学校,作为一个靠自己的人,曾以卿自然是坐过不少次的公交车的,她戴上耳机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看着窗外速度后退的人和物,她闭上了眼睛。
她到教室的时候正好收作业,她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课代表就过来收她的作业,她看了眼林思然,林思然心里咯噔一下:“卿卿,你不会没写作业吧。”曾以卿还点头,她还点头。
林思然无语,她把自己的作业拿出来给了曾以卿,曾以卿用左手拿笔写出来的字简直难看,她没有把自己的答案写的跟林思然的一样,还改了几个答案,课代表看曾以卿这熟练的样子不禁皱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