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楚轻舟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眼神淡然。
他吩咐保姆去拿一些糖送去给君无忧,自己则坐在沙发的另一旁。
青年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治好她。”
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摆了摆手,语气温雅道:“抱歉,以我的能力根本没有办法。”
楚轻舟敛下眼眸,手轻轻地敲打着桌面淡声道:“没有办法了吗?”
年轻人充满歉意的笑了笑,十分肯定的回答他的问题:“没有。”
青年突兀的笑了一声,眼眸一片暗稠。
年轻人微笑的脸僵硬了下,周身的气氛越来越低压。
楚轻舟眼神偏执地盯着所在君无忧的房间,声音低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别妄想再次离甩开我,即使入了地狱我也要把你捉回来。”
年轻人蹙着眉,他觉得现在的楚轻舟或许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做出来。
他拍了拍楚轻舟的肩,轻声劝慰道:“想开点,至少天堂没有病痛的拆磨。”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低低的笑着。
他甩开放在他肩上的手,语气有些诡异:“没事,你治不好她我能。”
这摸不着头脑的话却让年轻人心中的警铃大响。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楚轻舟刚进门看到君无忧全身是血的疯癫样。
那时的他如同一个疯子谁惹谁死。
就一个晚上,这厮直接把以前招惹过他的集团给整垮了。
还他么寻遍帝都所有医院。
他叹了囗气小心提醒:“别太过了。”
楚轻舟眸色深沉,让人窥见不通里面的想法。
年轻人勾起唇,罢了,自己也算好心提醒过,听不听就看他自己。
房间内,小姑娘面无表情地含着保姆投喂的糖,眼神空洞麻木。
她闭着眼细细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巨痛。
嗯,这美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