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羽华回来了,不仅没进贡还心安理得地拿了爸妈两个大红包;我数了数身上仅剩的4353元资产,拿了3000元给爸妈进贡,留了1000元给外公外婆进贡,看着仅剩的353元,我安慰着自己,红包钱能弥补部分回来的,再苦再累b还是要装的。
当然今年不仅要一如既往捂着眼泪装b,还要将羽婷的一万元银行卡呈上,向爸妈展示我混得不如妹妹的事实,打击我那颗好强的心。
年夜饭,羽婷是隔着电视机陪我们的,我们吃着团年饭,羽婷在电视直播里又唱又跳,这是羽婷自出生以来第一次没有和我们一起吃的团年饭。
羽婷表演结束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是妈妈接的。
“哎!乖!新年快乐,身体健康,一切都顺顺利利的!”
“嗯,知道你乖!姐姐已经给我了,你吃饭了没?”
“嗯,好!”
“哦!嗯!家里都很好,你不用担心!你过几天回家吗?”
“不回啊!行!你一个人在外面别冻着饿着,别委屈自己,照顾好自己,有事打电话回家啊!”
“嗯,拜拜!新年快乐!”
不晓得是不是羽婷和妈妈说了什么煽情的话,还是出于对孩子的思恋,妈妈那一幅不舍和感触的表情,让我原本觉得羽婷不回来过年也没什么的心情变得异常。
挂掉电话后,妈妈就借拿调料之由偷偷走进厨房拭去将要溢出的泪花,看得出来比起羽婷进贡的一万元,爸妈更心疼羽婷的辛苦,更想羽婷能够回家过年,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永不分开。
今年这个春节除了羽婷不在外,其他事物总结来说就四个字“一如既往”。
过节的流程一如既往,过节的人群一如既往,过节的话题一如既往,因为适婚年龄的关系,过节话题的主人也一如既往是我。
外婆家的餐桌上,小姨率先点火:“大姐姐,三姨给你介绍那个张国良,是叫张国良吧?你们相处得怎么样啦?”
“一直有聊天,这两个月没有了。”我回答得平淡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