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兰保持着相同的面貌来到这个世界,而他却是与这具身体融为了一体,兰也不清楚具体的原因。
“我说那咱们能不能回去?”邱若风道。
兰摇头。
“那知道之后怎么办嘛?”
兰依然摇头。
“那你们那些高科技装备有没有全部带过来?”
依旧摇头。
“我说你能不能别像个拨浪鼓一样拼命摇脑袋啊!”邱若风似乎有些着急了。
兰想了想,头一歪继续摇着头“这样就不是拨浪鼓了吧。”
...
“那么这些事件是不是你们引起的?”邱若风道。
这次兰没有摇头,而是面露沉重之色,微微点头,如不仔细看都难以察觉。
“就知道是你们干的!”邱若风压制着浑身的怒气。
“我们也不知道,以前从未有过的,这次是意外,你看看我也收到了惩罚。”兰露脱下了衣服单单露出一条胳膊上的伤痕就足以让人触目惊心。
“就一年时间,被教会干的。”
兰低下了头,双手在裤子上不停的摩挲着,这是一段难以回忆的历史,但他比那些死去的人幸运多了。
“你没跟那些黑衣人走吗?”邱若风道。
“跟我一起被关起来的,基本上都是一年前跟我一起被运过来的,他们中的一些人似乎是外面一些组织的成员,”兰道,“那些人的注意力压根不在我身上,我拒绝跟他们离开,他们也没有反对。”
“在之后,他们就过来把你抬走了。”兰用手指了指门外。
“那我这伤口是怎么缝合的?”邱若风接着问道。
“我的储物柜里除了些书制文献,就剩那些不知哪来的过期药品了。”兰道。
“哈?过期药?”躺在床上的邱若风似乎呆滞了。
“按照你们那的话就是,死马就当活马医嘛,而且收起你那傻子一样的表情,真难看,你要乐观点,至少你现在还活着。”兰露出了一股子无所谓的表情,随即走到邱若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破伤风,感染,失血不都得要我命啊!”邱若风很是慌张。
“你要相信我们的科技水平,过期药也还是有点用的,话说你也真的是条汉子,没打麻药做手术硬是一声没坑,要不是你还有微弱的呼吸,我都放弃你了。”
兰望着床上的男子,不经伸出来大拇指,古有关羽刮骨疗毒,今有你不打麻药做手术,真男人!
邱若风白了一眼兰,继续盯着眼前的木制天花板,他可不想自找麻烦,然后得罪这个有希望能救活他的人,但更主要的是,看自己的命是否硬,或许自己该改个名字,狗蛋?还是狗剩?毕竟农村有句诨名好养活的说法。
“哦对了,你得想一个应对上面的理由,除了你们几个其他人可都玩完了,你可没法交代。”兰道。
邱若风可没想到这些,要不是身旁有人,他肯定要大哭一场,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种罪,为什么自己一上来要接受这种剧情,写小说都不敢这么设定主角。
“看你表情都有些扭曲了?我要不要离开会儿,在让那小丫头安慰你一下?”兰调侃道,“算了,算了,看你都想吃人了,你接着休息,我有事去做一下。”
“对了,为什么那黑衣人会说我也是‘巫人’?”邱若风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无可奉告。”兰没有回头。
有这人在,自己的伤口还不被气裂开?或者天天愁的少年白头?邱若风在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了一抹苦笑,以笑容面对前方的一切才是现在必须的心态。
...
“兰小姐,他好多了嘛?”苏菲亚焦急的问道。
“不碍事,那家伙命硬得很,不过他可不是你认识的布兰登了。”兰道。
苏菲亚一愣,为什么会这么讲,他不是还活着嘛?为什么会讲他不是布兰登了?
她并没有多猜,至少有人能给她结局这个问题。
“我让你帮忙的事,你吩咐好了嘛?”兰道。
“跟弗兰德讲过了,他说他会去干的。”苏菲亚应声道。
“那好,你跟我出来一下。”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