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若风靠在树边,不停的用一只手捶打着另一边的胳膊,久违的训练让他的四肢如同灌了铅块一般酸胀无比。
他原本以为这件事会像天空中的乌云一般时间一久久了便会消去,可事与愿违,教会的人像是爱上了这片水土,留下了不少人继续盯着面前的木屋。
“我就纳闷了,他们有完没完了?在这么干下去,我不得累死啊。”兰将手中的抹布重重的摔在地上,又撑了撑那摔痛无比的腰。“是惦记着这里女人的美色,还是向往这那群男人的雄壮身姿?”
“兰姐,在熬一熬就过去了,若风哥他父母就快到了,到时候就可以解脱了。”苏菲亚安慰道。
“那你解决好你父亲那边的了嘛?”兰用着一脸疑问的表情望向面前的少女。
“我给他写了一封信,说女儿羽翼丰满了想在外游离一番。”苏菲亚道。
“就这么简单?”兰道。
“我可不敢回去了,要是回去的话,我父亲可不会放我出去了。”苏菲亚信誓旦旦的讲道。
“没什么留恋之情嘛?”兰问道。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苏菲亚突然一怔像是懂了什么“以后会有时间去看他的。”
“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兰拍了拍苏菲亚的肩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什么意思?”苏菲亚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我再去外面扫一下地。”兰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
邱若风有些喜欢这种酸痛的感觉,就如同他在新兵营的酸爽过后迎来的便是那可以看出的进步,虽说是真的是难受。
可面对骑士的那套全甲他却并不是很感兴趣,虽说防护措施真的是做到了极致,但随之缺失的便是灵活,至少在得知了打不过之后要跑的过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反观这身骑士剑法,他倒是没有舍弃,人家辛辛苦苦几十年才赞下的肌肉记忆可不能砸在自己手中,就算拿来强身健体保护自己都是有得一用的,虽说尽是遇到那些不能用剑轻易解决的家伙。
‘呼呼呼’在些许修整过后,邱若风又开始对面前的木靶发起了进攻,横切竖砍前突刺一套套基础剑法被施用在面前的木人身上,虽说是最简单的剑法,但对于这个大病初愈的男子来说,显然还是有些力不从心的。
“布兰登阁下,您饶有雅兴啊。”女子持着扫把,对着面前的男子鞠躬到。
“怎么,丐帮下来体察民情了?”邱若风将手中剑送入了剑鞘当中,露出了一股子如临大敌的表情。
“少爷您抬举了,小姐说愿意同你一同前往。”兰说道。
三个人始终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从事件的开端到现在他们都是参与者,有人犹豫不决,有人豁然明朗,有人从始至今,或许布兰登骑士这人的存在左右着天平的方向,但自己只是邱若风,他能得到更多的帮忙便是极好的。
“既然她能同意,就相信她吧。”邱若风点了点头说道。
说罢邱若风皱了皱眉头,他显然有些不满意自己说的话,相信她这句话可是有俩种意思,俩种截然相反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