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明锐也后悔了,他暗自骂道,说什么不好,怎么说这个?!
瞧着苏瑞瑞黑沉的脸色,程明锐连忙摆了摆手,“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苏瑞瑞脸色沉的可以滴出墨汁来,“意思是,我的腰其实比你说还要粗?”她会掐死他。
程明锐:……他还是别开口了,免得越描越黑,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东西,不晓得顾墨深怎么把她收付得死死的。
下了楼,程明锐才松了口气,他堂堂程家二公子竟然在女人面前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这要换从前他可想像不到,如今却给他遇上了,这个苏瑞瑞难道真是老天爷派下来克制自己的?
“怎么,一脸的懊恼,你该不会做了什么事儿吧?”艾克瞧他神色不妥便问。
程明锐上了车,叹了口气,“别提了我把女人惹火了。”
“你做了什么过分了事儿?”艾克想起这家伙花名在外,“你该不会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吧,这么猴急?”
“我哪里有,不过是扶了她的腰一把……然后说了句不该说的话而已。”程明锐无奈地一摊手,“她就跟我急了。”
“你该不会说人家腰粗了吧?”艾克问。
程明锐脸色微微红了,瞧他的眼神,艾克伸手按住额头,“我说程二公子,你之前的甜言蜜语,舌灿莲花的本事呢,怎么到了苏瑞瑞的跟前你就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了?”
“我也不知道……”程明锐颓废地往后靠去,伸手按住额头,语气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在她的面前这般词穷,搂住她的腰的那一刻,我竟然心跳加快得像是个初恋的小子,真是……”
艾克良久没了话语,程明锐睁眼看向他,“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程明锐,你完蛋了……”艾克看着他,认真地说,“你真的爱上苏瑞瑞了。”
程明锐愣了下,艾克继续说,“从前我以为你是又找到了新鲜的目标,只是跟过去一样玩一把就好,谁知道你这次竟然打算梭哈,你是打算把手上所有的赌注都投进去,就不怕输得一败涂地?”
“输?”程明锐想了下,良久他笑了,“我不会输,眼下才是我最好的机会。”更何况顾墨深与她不过是协议结婚,这才是他的杀手锏。
艾克瞧着他自信的表情,“好,那我静候佳音。”
顾墨深坐在电脑面前,瞧着手下发来的信息,他冷笑,“果然,我不过才放出点饵,那些人就亟不可待地蠢蠢欲动了,这次我倒要好好看看,究竟顾家里有哪些人在捣鬼。”
想了想,他看了下时钟,自言自语说,“这会儿国内应该是夜半吧,也不晓得苏瑞瑞那小女人睡了没?”
他在想她的时候,那个小女人,她会不会也在想着自己?
想起那小女人眼里心里都只有钱的表情,他笃定,她想钱多点。
想到这里,顾墨深忽然自嘲地笑了,“我这是魔怔了吧,竟然有患得患失的这一天。”他低头小声骂道,“小没良心的。”
苏瑞瑞冷不丁打了几个喷嚏,她伸手揉了揉鼻子,“是谁在背后说我呢?”
低头看了看睡得跟猪一样的朱珊珊,她忍住敲死对方的冲动,只得收拾了下,给她换了身睡衣,忙活到后半夜她才疲惫地直接趴在一旁睡着了。
……
程明锐动用手上的关系将范医生弄到了单间,将他绑在了躺椅上,苏瑞瑞则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先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
“苏瑞瑞,你想对我用催眠术,你别做梦了,我也是心理医生,我才不会被你的那一套心理催眠术给催眠了。”范医生被绑在了躺椅上,嘴里却依旧叫嚣着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