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江南四王(第2页)
朱炳龙直接冲向那群人,从一人肩头踏了过去,落在了林瑾身前。林瑾已经站不起来,拖着受伤的身体蹲下了地。朱炳龙急忙去扶住林瑾说道:“林镖头,没事吧。”
林瑾笑了笑说道:“何大人不让我做你老丈人了?”
朱炳龙说道:“林镖头知道那是逗你女儿的,现在这种时候还开什么玩笑。”
林瑾说道:“老儿没有开玩笑,何大人说笑,小老儿确当真,你说过要照顾小女,你就不能食言。”
朱炳龙说道:“你好好养伤,我击退这群人,再说。”
林瑾说道:“我就是想你带我的几个女儿离开,老儿死了也要保住镖物,我不能丢了长风镖局的脸,但我女儿没事。”
朱炳龙说道:“你好好养伤,我击退他们在说。”
林瑾紧张而又着急的说道:“何大人,这群人跟白天的人不同,没那么容易被击败。”
朱炳龙依然说道:“你别动,好好疗伤,等我击败他们再说。”朱斌龙拔出真龙剑,眼神变得坚毅起来,从之前看到的身法和招式,朱炳龙知道,眼前这个灰衣带头人武功不低,必须认真对待。
那灰衣带头人虽然蒙着脸,但是还是能听到他的邪笑,嘴里还说道:“哼……哪里来的小子,不知死活。”
朱炳龙回道:“谁死谁活还不一定。”
灰衣人身轻如燕,一跃而起,手中竟然拿着一把斧头,这把斧头把长头小,有四尺长。灰衣人左右挥动斧头,朱炳龙不断接招。对于朱炳龙而言,虽然这人武功还算不错,让自己认真对待,但是真要比起来,肯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灰衣人在于朱炳龙比试三十招以后,朱炳龙找到机会,直接将灰衣人兵器击落。
灰衣人有些懵了,自己纵横江湖多年,胜过自己的人不少,但能这样打掉自己兵器的人不多。也就是说,在现在看来,前面这个当兵的可以不受伤将自己击杀。灰衣人感觉到朱炳龙的可怕。试探的问道:“这位军爷是?”
朱炳龙又变得夸张的说道:“老子是湖南府督何有德,进京述职,路过这里,看到你们欺负人,老子看不惯。”
灰衣人问道:“何有德?没听过?何大人的武功恐怕比那锦衣卫的安道荣差不了多少了吧。怎么还是个府督?”
朱炳龙回道:“老子向来不爱争,就喜欢喝酒吃肉,喜欢美女,怎么了。不过你说对了,安道荣还真比不过我。”
灰衣人又问:“大人是不是非要管闲事?”
朱炳龙说道:“本来可以不管,但刚才这老儿的女儿说要嫁给我,我就只有管了。”
灰衣人说道:“好。大人武功高强,我不是对手,今日就算杀我,我也无话可说。但是这件事各中原委大人可能也不知道。这人我们是要定了。今天若是让我走,我还会再来。不如现在大人就杀了我,或者废了我的武功。”
朱炳龙说道:“老子是英雄好汉,又不是坏人,不杀人。”
灰衣人说道:“那还请大人让我们把那个锁着的女子带走。”
刚才刀兵相见,随时性命不保,那个被锁着的女子都没有害怕,如今这灰衣人说完带走她,她反而往后退了一步。朱炳龙知道她害怕了,但那女子立即又恢复了平静。
朱炳龙说:“不行呀,谁让我遇到这么一个老丈人,家里也没个舅子,他老人家遇到事,只有我这个女婿来担着了。老头呢非要拼死守镖,那我也只有陪他守了。”
灰衣人说道:“那下次我们再回来,可不要说我们不讲道义。今日你饶我,他日若你阻我,我可能不会手下留情。”
朱炳龙说道:“如果你们非要,那我们定个赌局。敢不敢?”
灰衣人问道:“什么赌局?”
朱炳龙说道:“明日,本官在小镇设下擂台,你找人来打,太阳落地之前,我要是离开了擂台,这女子随你们带走,我们绝无怨言。若是不行,那你们就要放弃抢人。”
灰衣人说道:“这我可做不了住。”
这时灰衣人身后又来三人,都是蒙着面。三人到了以后,那个头发花白的蒙面人说道:“好,就这么定了,明日小镇擂台比武。”
灰衣人看到此人,激动的说道:“大哥。”
那花白老人带走所有人离开了。朱炳龙转身开始替林瑾疗伤。林瑾说道:“大人还是留着内力明天与他们赌斗。不要浪费在我身上。”
那些人离开,林青等人急忙跑过来,林瑾立马让林青三人去替林伸收尸。
朱炳龙这时问道:“林镖头,那些是什么人,灰衣的人武功不错,后来来的白发老头,虽然蒙住了脸,但我能感觉到,他是那些人中武功最高的。”
林瑾说道:“他们是,江南四大王。号称金银铜铁四大王。分别是金锏王,骆天舒。银环王,谢遥。铜锤王,赵戳,和铁斧王,彭启凌。他们是江南十六派联盟首领。四人武功都很高。可以说是称霸江南。刚刚那个花白头发的人应该就是骆天舒,那个灰衣用斧头的应该就是彭启凌,其他两人应该就是赵戳和谢遥。”
朱炳龙说道:“管他什么四大王,明天老子让他们变成四大王八。”
林瑾说道:“就算大人武功高强,可别小看了他们,特别是骆天舒。”
朱炳龙说道:“不会的,放心吧,林镖头,只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事情的原委,林镖头能不能告诉我。”
林瑾看了一眼身边的铁链姑娘,无奈的说道:“好吧,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起因都是这个姑娘。”
朱炳龙看到那个女子,手上脚上都是铁链,而起已经起了很厚的疤,看来这铁链在她身上有些年月,而且铁链是封闭的,不是上锁的,应该是从小就带上的,从来没有取下来了过。嘴唇的铁环也是焊死了的。整个人看起来了非常憔悴,也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似乎对很多事都已经无所谓了。朱炳龙已经看不出一点点她内心的想法。她只是静静的站着,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是静静的。朱炳龙在想,可能天塌下来她都不会动。
朱炳龙没有再多想,只是一边疗伤,一边听林瑾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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