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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在家里才敢这么穿。
纪宣怀的目光略过她柔软的曲线,下一刻便避开了,目光只落在她的脸上。正是初夏的时节,她两颊热得通红,额头上有细细的汗。
林娇娇眼前一暗,就感到纪宣怀手中拿着帕子擦了擦她的额头,屈起手指关节敲了一下她的脑门,板着一张脸说:“皮!”
“唔!”林娇娇捂着额头,委委屈屈地说:“谁让你突然回来吓我一跳啊。”
纪宣怀斜着视线看她:“那是我的错咯?”
林娇娇嘿嘿笑了两声,连忙讨好地说:“不怪哥哥,怪我,怪我。害,都怪我这两条腿,怎么这么不听话非得往树上爬呢。”
纪宣怀看她古灵jīng怪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又很快被压了下去,还是给这丫头一个教训的好,免得好了伤疤忘了疼,下回又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
林娇娇把他手里的篮子接了过来,正要一瘸一拐地回去,就见纪宣怀蹲下了身子,朝她说:“上来。”
林娇娇眨了眨眼,顿时喜笑颜开,麻利地爬上了他的背。
纪宣怀今年已经二十三岁了,比前几年又长高了不少,足足有一八五这么高,肩宽腰细的,活脱脱一个衣裳架子。
林娇娇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拎着篮子,两条纤细的腿轻轻晃dàng着,跟着纪宣怀进了客厅。
这里就他们两个人住。本来林知远说好半年就把他接走的,谁知道生意越做越大,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的。而周美珍又在接受哑病的治疗,在北方的一座城市。家里虽然在H市也买了房子,还离这里不远,但是空dàngdàng的,林娇娇也不想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索性就在纪宣怀这里住着,一来就是好几年。
不过等纪宣怀找了女朋友,她就得走了。
因为她和纪宣怀这么一遭关系,平时没少被夫人们旁敲侧击,还想通过林娇娇给纪宣怀说媒。一开始她和纪宣怀说了两次,见他态度冷冷淡淡的样子,后面也就没有再多提。
可是现在他都二十三了,还不谈女朋友,外面风言风语都出来了。
正思索着,人已经被纪宣怀放到了沙发上,她正想下地去厨房里把枇杷洗了,那知却被纪宣怀按住了,低沉喑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的气息刚好喷洒在头顶,传来一阵苏麻的痒意,然后便听到他说:“坐好别动,我去找些跌打损伤的药来。否则你这明天又要肿起来了。”
林娇娇只好乖乖地坐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