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以亦道:“武者有道,兵器在手中不能随意使用,一定要为最值得的人与事才可出手。”
昭彦似懂非懂,只跟着傅明将这两句反复念了几遍,便又兴高采烈地挥动起来。
纫兰见昭彦不再缠着傅明了,这才轻嗅手中香囊,笑问:“这香味儿清新得很,我以前竟然未曾闻过,明哥,这里头都有些什么?”
新月也道:“我也是头回闻着这样的香味儿,只能嗅出其中一两样,其他的却是不知了。”
傅明将囊中花草种类一一说来,又道:“这些花草,古人倒是都知晓,常以之入诗入赋。如今虽然多不为人知,芬芳却不减。香草宜于赠美人,二位喜欢便好。”
纫兰和新月都道“喜欢得很”。
说话间,青芜来回老太太话,菜都已备好,又问是否开饭。
老太太道:“赶了这么远路,肯定既饿又累,早些吃了回去歇着吧。”
同桌饭毕,众人散去。昭彦又央着要与傅明和靳以一道睡。
傅明牵住昭彦的手,笑道:“好,咱们一起回芳满庭。”抬头问靳以:“爷要一同去吗?”
靳以走上前,在他耳边回一句:“自然。明知故问。”
傅明脸微热,却道:“怎是明知故问?说不定爷久不见旧人,要前去相会呢!”
“你这么说,可见我前面那番用心是白费了。”靳以亦不觉失笑,“堂堂明公子,怎么也说这样的话?”
傅明脸色仍红,却也忍俊不禁,“我说什么样的话?爷若听着不喜欢,往后我不说便是了。”
靳以摇头笑回:“你爱讲便讲吧,我听着没有不喜欢的。只是,你莫要多想,我心中是什么意思,你是清楚明白的。”
“爷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我如何知晓?”
“你确定要我当着彦儿的面说?”
傅明忙摇头,昭彦却仰着脖子问道:“爹爹们要说什么?为什么不能当着彦儿的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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