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离开?”有些意料之外。靳以问道:“既如此,可否将京郊那间院子的钥匙留下?我会时时去照拂一番,他的……他那里也需要有人偶尔去……去……”
“给您。”绿菲不等他说出难于出口之言,便掏出随身携带的钥匙jiāo给了靳以。
“我们也许三年五载,甚至更久也不会回来了。希望您接过这钥匙能够不要太快忘了旧人,而留下公子孤单一人。”芄兰语气本是愤然,说着却又化作了伤心。
靳以许下承诺,绿菲亦信他是重然诺之人,便放心让他带着钥匙走了。
靳以走后,芄兰和绿菲也开始收拾行李。她们本可在京郊等着靳以前去的,但一来,那处如今已经没有傅明在了,她们住着睹物思人,很是难受,二来,也是有心看看靳以会不会主动找到她们。如今事情办成,她们便可了无牵挂地离开了。
临出门时,芄兰又犹豫着问绿菲道:“姐姐,咱们这样真的好吗?公子,公子他其实并不希望那些事被爷得知的吧?公子会不会责怪咱们呀?”
绿菲摇头道:“公子就算责怪咱们,我也要说。更何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现如今公子不在此处,咱们作为他的侍女,偶尔见机行事,也无妨。”
芄兰笑道:“好吧,你说得太头头是道了。那咱们走吧,我还未曾去过比京城更远的地儿呢。”
绿菲将包袱背上,长舒一口气,脸上郁色尽散,眉目含笑:“走吧,开始全新的生活!”
隔日后,靳以亲上周府。
周老爷与周承衍皆不在,周夫人亲自招待,周晥清以自己已是半个靳夫人为由,也不避男女之防,跟着母亲一起出闺见人。
周夫人与周晥清本含笑而来,却见靳以脸色沉沉,便不禁敛笑,周夫人问道:“长藉,难得你来看咱们,今日衙门无事?”
靳以却不打算寒暄,开门见山地说道:“娘,晥妹,我有一事求教。”
周晥清又笑起来,“长藉哥哥真是客气,有什么话直接说罢,一家人讲什么求教不求教的。”
靳以道:“我想问问,我的……傅明他,为何要与我和离?”
周夫人闻言脸色一变,周晥清却仍看似镇定地回道:“长藉哥哥怎么拿这问题来问我们?他要与你和离,我们怎会知道?你去问问他本人不就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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