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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瞧您老说的,哪年这时候大雪不阻路呀?而且赶巧了耽误的这几天那蘑菇指不定还能在车上再憋出一吨半吨来,一个不经意间您在‘奔小康’的路上又往前跨了一小步呢。
姐鲁子额冒冷汗,她的脾气不能稍微收敛点么?让人听到了,再好的对象也得吓跑咯,自己却忘了把听筒给捂上。
他大哥,咱没那胆儿敢损您哈店里上上下下十来口人眼巴巴等着您的蘑菇,我能不上杆子追着您嘛?您好赖看在咱年纪轻轻就起早贪黑为减轻国家负担自力更生的样儿,别折腾咱了行吗?
郑煊摸着光洁的下巴,这话的调调听起来怎么有点耳熟?貌似昨天郑炻也曾这么说过,估计是受到了某人的影响。
那成,天黑前您的蘑菇还没来,赶明儿我领着店里的兄弟姐妹都上您家当采蘑菇的小姑娘去
姐,姐,手机,这儿、这儿鲁子火急火燎的跺脚,太后磨叽个没完没了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小秀这边座机一挂那边一把操过手机,没头没脸张嘴咋呼道:谁呀?催款的是不是?告诉你银行的转账系统抽了,得晚两天,要你实在等不急gān脆举着开山刀上银行打劫去!
鲁子差点滑倒,揪过小秀的袖子苦大仇深的说:不是的,姐
郑煊低低的笑,颇赋磁性的嗓音悠悠的流淌出来,异常撩人,小秀懵了懵,终于明白过来自己真是忙昏了,错把冯京当马凉,万一得罪了什么大客户怎么办?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误会了,误会了。
郑煊咳了咳,说:你好,我是郑炻的哥哥,郑煊。
对方的大名刚一报出来,小秀吓得脸一白,身子一软拽住鲁子,颤着声问:你说你是谁?
郑煊。
完了,东山再起了,不,是东窗事发了小秀整个石化,感觉有一管小风冲着她呼呼的chuī,渐渐把小心肝冻成了肝硬化,不禁暗自哀叹:TNN个爪儿!
球球看到小秀跌跌撞撞一溜烟从厨房里跑出来,刚想打听那批蘑菇怎么样了?结果她不由分说抓住她的手就往楼上拽,害得她左脚拌右脚差点摔个大马趴,好容易稳住势子,攀着她惊声问:你gān嘛?
江湖救急,江湖救急,快!快!快!小秀口齿不清的嚷嚷,一步并作两步跃上楼梯。
球球被她天要塌下来的模样弄得一头雾水,只能跟在她屁股后头迈着小碎步跑,大惑不解的追问:怎么啦?出什么大事儿啦?老张那蘑菇huáng了吗?
哎哎没有,他老人家还山丹丹花开红艳艳呢,要枯萎的是我!
啊?
云山雾罩的上了楼,小秀钻进球球的房里,喘着大气指着她的简易衣柜说:赶紧的,把你最招摇显摆的衣服捣两件来借我穿。
为什么?
哎哟,哪来那么多为什么?现在我没时间解释了,回头再跟你说。小秀抖着手猛打电话,可是那头楞是没人接,老是一个欠扁的女人应答: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郑炻那臭小子死哪里去了?!耳边不断回响着人妖狐狸脸说的那句:你不会在这里看到他,更不可能看到我。
小秀悲愤的想待会儿和他见面过后,该换成:这个世界上有你就没有我。
球球睨着她一脸的yīn晴不定,尽管有满腹的疑惑,但还是乖乖的把衣服拿出来,说:你和我的身高差那么多,你要怎么穿?
小秀甩开手机,弯腰捞过一件雪白兔毛大衣、一条黑皮裙,唏哩哗啦一脱一裹,飞快的整装完毕。对球球来说及膝的衣裙,穿她身上短到膝盖以上,好在她比较瘦所以腰身没问题,只是中规中距的打扮变成了性感火辣。
小秀坐在chuáng头套好长筒靴,接着站起来握住球球的双肩大声疾呼:凑合凑合就这样吧,东方不亮西方亮,咱从化妆上弥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