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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威好奇的问:那是哪儿?
头发。
啥?何威一愣,这不BT呢么?!
小秀妈拖着小秀来到洗手间,掏出她包里的粉盒塞到她手里,说:赶紧的,快往脸上好好捯饬捯饬,瞅你这丫头今儿是不是给雷劈了,青面獠牙吓唬谁呐?
哎哟妈,你刷墙呀?再说结婚的又不是我,擦得猴屁股似的那才吓人。小秀厌恶的推开,七手八脚的开始拆一头的发夹子,黑缎般的长发瞬间披泄而下。
小秀妈见状急吼吼的叫:你疯啦?gān嘛把头发拆了?
我实在受不了了,顶着一馒头到处晃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刚从寡妇村出来的呢。小秀挠着一团被发胶黏在一起的黑丝。
我呸呸呸,死丫头口没遮拦,大吉大利的说什么胡话?小秀妈用力跺脚,好像这样就能把灾祸跺没了。
哎妈,今儿你大发慈悲饶了我吧,这两天店里都忙疯了,我正缺觉,你让我回家补补成吗?小秀苦着脸,可怜兮兮的请求。
不行!小秀妈一把操过她两只手按紧,你没看到凤丫夫家那边来了多少小伙子啊?个顶个又高又帅又有钱,随便认识一个将来嫁过去当少奶奶享大福,你懂不懂?
她就知道她妈心里打的什么小九九,一瞧她这么上杆子费劲儿撺掇她来当伴娘,还不是为了治她这个独身主义排斥婚姻的老毛病。
懂她拉长声音敷衍。
小秀妈恨铁不成钢,戳她的头:别跟我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今儿我盯着你呢,少给我玩花花肠子,仔细到时候我收拾你!
喳
如果她会屈于她亲妈的yín威之下,那她就不叫周小秀了,在二十多年与伟大母亲长期不间断的革命斗争中,她是屡战屡胜,越战越勇,积累了不少丰富且宝贵的经验,今儿这不过小菜一碟。
转脸她便脚底抹油溜了出来,一边解着小褂子的盘扣一边给球球打手机:是我啦,哎突破敌人的封锁线,杀出了重围,但估计后面会遭到敌人疯狂的反扑,所以我问你现在哪儿能借一地儿给我暂时避避风头啊?
球球躲开赵擎望过来的视线,对着手机说:要不你去鲁子家?
嗯那还不如回家给俺娘抽俩鞭子。那猪窝能呆么?
要不上浩生家,小军不是打比赛去了,将就一起挤挤?
靠,浩生是俺娘安插的眼线你不知道啊?这跟直接去送死有啥区别?
球球犯了难,指尖敲着柜台,大眼忽闪忽闪的突然瞄到了一个人,她大喜,说:颂琴,去颂琴家!
嘿?我怎么没想到?小秀也高兴,一屁股坐到饭店前喷泉边,用肩膀夹着手机,从大包里翻出外衣,唧哇叫唤,她现在是不是在店里?
在呀。
那还等什么,把手机给她。
于是跟颂琴约好了见面的地点,小秀欢天喜地的往那儿奔去。
打击路霸
刚走到路边,准备给在冬夜里待客的司机大哥照顾一下生意,手还没碰到车门,小秀晃眼瞄见饭店门口闪出老妈英雄亮相般威武的身影,吓得她身子一矮,嗖的钻进车,口齿不清的喊:快,快,快,开车!
司机大哥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打着方向盘把车开上了路,估计小秀当时一心急着赶紧逃离母亲的魔爪,把颂琴家地址的顺序念颠倒了,明明在城西结果司机大哥将她送到了城北。
窗外呈现出逐渐偏僻,不复繁华闹市的风景,街道两边的建筑从高楼大厦慢慢往低矮的趋势发展,而且越来越jīng致漂亮,到最后小秀才意识到这是本市很有名的高尚别墅区,不禁在心里犯嘀咕,颂琴一个月挣多少钱啊?一单身小姑娘居然租这么贵的房子住,也太奢侈了吧?
她忍不住问前面的司机大哥:师傅,这是X武路吗?